晚膳过后,闻妹去沐浴,沈翊在院子外喝了凌盛送来的汤药,不知道是不是千留醉故意的,那药特别苦,活像是放了一凌盛端着碗去“毁尸灭迹”,沈翊也去了沐浴,再出来,闻姝已经在床榻上躺好,手指绞着胸前的青丝。沈翊灭了几盏灯,放下床边的帐子,上了床榻,盘腿坐着,也不说话,就看着闻妹。
闻妹被他看红了脸,粉唇嚅嗫,“干嘛?四哥,你不会....你会不会呀?”
按理来说大婚都看过册子吧?
“妹儿看来还不够了解男人,在床榻上说这番话,是要吃苦头的。”沈翊倾身把青丝
人她手中抽出,拂在身侧,又用指腹蹭了蹭她泛红的眼尾,方才哭红的。
闻妹被他弄得有点痒,却没闭上眼睛,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四哥,夜深了。”
“嗯。”沈翊面上看着不动声色,可手却掀开了闻妹身上的薄被,目光一顿,瞬间幽暗了起来。
她只穿了心衣,哪怕烛光不算明亮,在薄被的衬托下,依旧能看出她一身冰肌玉骨,白皙如雪。
闻妹咽了咽口水,攥着小拳头,“反、反正都是要脱的.....
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她是愿意的,可也耐不住红透了的脸颊。
沈翊浅笑,低下头去亲她的红唇,手指落在她雪白的肩,“妹儿好乖。”
双唇相贴,男人的舌闯入香境,肆意吮吸掠夺,闻妹悄悄地闭上眼,手指攥紧了他的衣摆,尝试着回应他。这真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可心跳的那样快,好似是愉悦的。
薄唇往上,摩挲过鼻尖后,又亲上了她纤长卷翘的羽睫,而搭在肩上的手则往下,犹如脱缰的野马,掠过雪山,拂过平原,追随隐秘之地而去,探寻极乐。沈翊常年习武,手指不如闻妹的细腻,指腹上长着一层薄茧,茧子扫过之处,轻微的痒意引得雪肤一阵战栗,继而泛起了粉色的涟漪。闻妹整个人都被点燃了,眼角又泛起了水色,杏眸含情,春色动人,盛满了这世间最美的星辰。
“四哥...”情到深处,闻妹不由得掐紧了沈翊的胳膊,指甲陷入皮肉中。
而轻微的疼痛让沈翊愈发兴奋,唇舌交缠处,涎水微敞,又很快被舌尖拢去,沈翊眸色墨黑如炭,眼中再容不下别人,只有这朵娇艳欲滴的空谷幽兰,“我在。帐内的兰花香浓郁摄人,而屋外的桂花含着露水,尽情盛开在宁静的夜里,独享天上的圆月。
屋内的动静不算小,屋外守夜的丫鬟婆子纷纷低着头看脚尖,心想王爷王妃终于圆房,燕王府很快就要迎来小世子了吧。闻妹从不知道原来这件事是这样的疼与累,疼还算好,只是最初的一点不适应,沈翊极力安抚她,那种疼散去,久而久之,是累,累到手指头都不想抬起,反观沈翊,眼睛越来越明亮,精神抖擞,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吸阴气的妖怪,拿闻妹采补呢。床榻凌乱,闻妹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一身香汗淋漓,青丝贴在面颊上,杏眸盈盈,瞧着好不可怜,其面上余存的春情,犹如一朵被骤雨捶打过的娇花。可算明白何为“鱼水之欢”,可不就像是鱼,浑身湿漉漉的。
“还疼吗?我叫水沐浴。”沈翊亲了亲她嫣红的唇瓣,分明妆容尽卸,可闻妹在这一刻美极近妖,水眸皓齿,粉面红唇,令人流连,视线舍不得离开分毫。“不想,方才都叫过了....”闻妹嗓音哑得听不出原本的音调,这已经是第二次叫水了,闻妹方才让月露进来伺候,就羞臊得不好意思见人了。沈翊抱起她,半揽着哄道:“在下伺候王妃娘娘沐浴可好?不叫旁人瞧见。
她这副模样,沈翊也舍不得让人瞧了去,丫鬟也不行。
闻妹靠在沈翊健硕的胸膛前,小口喘息着平复呼吸,两人身上的气息混杂,分不清
你我,已经十分疲惫,却还想去扯被子遮掩。
沈翊却使坏的把薄被挪开,手搭在她雪白的玉足上,“不盖,热。”
“四哥....”闻妹扁起小嘴,今夜方知四哥是如何的“勇猛”,真是要了她半条命,看来不圆房对她还是好的。“我在。”沈翊低头,用面颊摩挲着她通红的耳垂,上头还有细微的牙印,被狗咬的。
“痒呐。”闻妹缩了缩脚尖,他的手像锁似的箍着她的足腕,莲足从不示人,极其敏感,一碰着足心,她的心尖都要颤抖一下。“好,不碰。”沈翊低低地笑了一声,收回了手,转而扯了下床沿边垂下的一根绸带,屋外很快响起铃铛声。闻妹立马缩进了沈翊怀中,明知道有帐子挡着别人瞧不见,况且她们也不敢乱瞟。
竹夏吩咐婆子换了热水进来,对着内室垂眉屈膝道:“王爷,王妃,热水已备下,奴婢伺候王妃沐浴。”沈翊清了清嗓子,手抚在闻妹玉肩,吩咐着:“不必,都退下。”
“是,奴婢告退。”竹夏没有犹豫,带着众人退下,又关上了门。
沈翊抱起闻妹下了床榻,“走,沐浴去。”
闻妹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浑身汗涔涔,黏腻得紧,再则也没力气自个沐浴,只能任由沈翊施为。
香胰子涂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