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温月又觉得有遗漏, 确认问:“我分析的没错吧?陈佳君和郑彦泽没通过气?”
【是这样的呢,他们没有通过气。】
“啧。”
温月说,“这四个人嘴巴够严啊!这么重要的事连枕边人都没透露。”
但这对她来说不算坏事, 当事人捂得越严实,爆出来越让人跌破眼球,她再挣百万吃瓜值的几率越大。
反正这个瓜里全员恶人,她爆出去毫无心理障碍。
温月正乐呵着, 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忙喊一声“来了”, 下床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易淮, 他手上端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两份点心一杯饮料, 并说道:“我看你晚上吃的不多,猜你可能饿了, 就让厨房准备了点心。”
温月确实有点饿。
虽然去参加宴会前他们吃过饭, 但她怕吃多了显肚子,就只随便对付了几口。宴会时本想抽空吃点东西, 结果一块甜品没吃完,冯文芳过来了。后面她一直跟在易淮身边应酬, 进肚子的只有酒水, 一点干的都没有。
“谢谢。”
温月边说边接过托盘,完了见易淮站着没动, 问:“你饿不饿?要不也一起吃点?”
“行。”易淮说完抬脚进屋。
温月住的虽然是次卧, 但房间面积不比易淮住的主卧小多少。因为设了独立衣帽间,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 两个床头柜, 一张书桌和两个半高柜。
书桌和柜子上方零散放了些摆件, 这些摆件五花八门,有玩具,也有工艺品,但共同点是都不贵,和温月以前的风格喜好大相径庭。
易淮想着,跟在温月身后穿过主卧,到达阳台。
阳台并不大,可能在两三个平方间,整体呈长方形,一边栏杆上捆着几个花盆,种着几盆开得正盛的花。
另一边摆放着一张黑色圆桌,桌上铺着格纹桌布,再用长颈花瓶压着,两边各摆一张黑色椅子,看起来很有格调。
温月率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将托盘放到圆桌上,“唔”了声说:“还差一杯饮料。”
“我让刘伯送过来。”易淮拿出手机打给管家,让对方准备饮料送上来。
刘管家动作很快,前后不过两三分钟,温月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易淮过去开门,进来时手上又端了个托盘,上面除了饮料还有两三样小吃。
回到阳台,易淮将饮料小吃一样样放到圆桌上面的托盘,再将手里托盘放到地上靠椅子腿放着。
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温月在脑海里疯狂找话题,这样一言不发实在是太尴尬了。
只是他们虽然在同一屋檐下住了有半个月,却实在不熟,除了谈正事也就是保镖事宜,其他时候就早饭时间能碰个头,聊的内容基本三板斧——“早”“今天早餐真丰盛哈”“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嗯,以上内容都三分之二出自温月口,易淮的回答只有“早”、“嗯”、“嗯”,就问尴不尴尬?
所以温月不太明白易淮为什么现在来找她,来了又为什么不主动说话,这也就算了,不说话吧他看起来还那么自在。
温月做不到那么自在,只好硬着头皮找话题说:“这个鸡蛋仔味道不错。”
“喜欢多吃点。”
“嗯。”
温月应声,揪了块鸡蛋仔塞嘴里,心想又没话题了。
好在易淮终于发现沉默的尴尬之处,开口说道:“你心情不太好?”
“嗯?”温月疑惑抬头,“没有啊,你从哪看出我心情不好?”
“你到家后很急着回房间。”易淮边说边用目光在温月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出她偷偷哭的证据。
回来后她确实有点着急,但她急的是想早点听完八卦。
但温月不好直接说自己绑定了吃瓜系统,于是找理由说:“我是肚子疼,急着上厕所。”
“这样。”
“对,就是这样。”温月用力点头,说完才发现不对劲,看看圆桌上放着的饮料和食物,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易淮,迟疑问,“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偷偷哭,特意过来安慰我吧?”
易淮端起饮料抿了口,似乎觉得太甜,眉毛微微皱起,语气平淡道:“没有。”
温月才不信这话,她向前倾身,手臂关节撑在圆桌上,托腮看着易淮。
虽然住到一起后她和易淮交流不多,更没交过心,但通过有限的几次交流,可以看出这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
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也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忘维护。
就是这人嘴太硬,让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他对她有好感,还是她自己太自恋。
正胡思乱想着,她听到易淮说:“之前那批保镖已经出发,明天到香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安排他们过来见你。”
一提到保镖,情爱瞬间被温月抛诸脑后,连连点头说:“有,有,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