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摔懵了,湛蓝的眼眸中透出几分紧张。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太子爷恼羞成怒,让宫煦云弯腰,然后掐掐对方的脸,“胆子见长啊,还敢质问我,给我滚去换衣服!”
宫煦云见好就收,乖乖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他本以为这次也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部件,或者说奇奇怪怪的裙子,但是打开袋子,发现居然是一件白衬衫跟一条牛仔裤。
很正常,手感也很好,一摸就知道是昂贵的布料。
不正常的地方是,太正常了,正常到令他心里不安。
直到他将衬衫展开在灯光下,耳根霎时爆红。
那白色的衬衫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薄如蝉翼。
他甚至看清了自己托在后面的手指。
这东西,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宫煦云瞳孔颤抖。
哦,区别还是有的,这个比不穿还要羞耻。
这位太子爷到底是从哪里搜刮来的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突然想到了什么,宫煦云连忙拿起那条牛仔裤反复仔细检查,等发现裤子是正常裤子之后狠狠松了口气。
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
笑良宵听到休息室里面传来弱弱的声音,“没、没有外套吗?”
“没有,不许穿校服外套。”
休息室里面有洗手间,宫煦云把衣服换上之后走过去照了一下,脸上顿时冒出滚滚热气。
太透了,连腹部浅浅的淤青都能隐隐看清楚,更不要说更明显的其他地方。
指尖微微颤抖,宫煦云深吸了好几次气,告诉自己只要笑良宵喜欢他就要去做,要是他不做,就要有其他人来做了。
那个虞乾还说要给笑良宵找别的人。
做完心理建设,宫煦云拉开休息室的门。
“哇!”突然一声大叫。
一张脸猛地凑到面前,宫煦云一惊,伸手一推。
躲在门边扑上去吓人的笑良宵本就重心不稳,被这么一推摇摇晃晃往后倒去。
宫煦云回过神来,立刻伸手去拉人。
后腰被往前一搂,笑良宵只觉眼前景物一阵天旋地转,人就扑在了一片温热上面,掌心紧贴。
那片温热还结结实实的,很有弹性。
一些小动物有踩奶的爱好,笑良宵也有,所以他下意识用自己的手(前爪)按压起来。
耳尖上倏然落下湿热的气息,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几乎勒得有些疼。
笑良宵颤了颤,耳尖痒得不行。
掌心按到的不仅是弹性极好的胸膛,还有硌硌的东西,笑良宵还没反应过来,拧了一把。
隐忍的闷哼转瞬即逝,下一秒,视野骤然颠倒,后半个身子陷入柔软的办公椅,前面欺近一道刚好能将他彻底笼罩的身影。
仰起头,是宫煦云依旧俊逸的面容,那双浅棕色的眼眸温柔却看不透。
莫名的哆嗦了一下,笑良宵没由来感到心慌,脑袋往旁边一转想要从这夹心饼干的姿势中逃脱出去。
结果右边是宫煦云撑在扶手上的手臂,再往左边一转,还是宫煦云的手臂,把他密不透风禁锢在了中间。
目光乱晃间,落在了前不久才被他拧过的地方,红了,看上去很凄惨。
他也是直到此刻才看清宫煦云穿这件衬衫的模样,基本没什么遮挡能力的衬衫把人流畅优越的身材都显露出来,腰窄,肌肉紧实,腹部的轮廓若隐若现,还能看见一抹淤青,平添别样的味道。
再抬眼,宫煦云的眼尾也是红红的,流露出一种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要干嘛,造反啊?”笑良宵抬手去推宫煦云的肩膀。
显而易见没推动,在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这个反派的力气可大了,一点不像是面上看起来这样文弱书生样。
宫煦云静静看着身下的人,恐怕对方自己都不知道,那雪发间泛红的耳尖有多显眼,冰蓝色眼眸中的紧张又有多么让人想要欺负。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傲慢太子爷,此刻分明慌乱却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疼。”宫煦云长睫颤动,露出可怜巴巴的模样,“你掐得太重了。”
“谁让你推我的。”
“不是你先吓我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太子爷怎么可能认错,当即哼了一声,卷翘的雪睫眨动,“我吓你你就该受着,别忘了你只是我捡回家的一条流浪狗。”
这话已经很难听了,可是宫煦云眸中流露出笑意,他接着向下倾身,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突然,他眸中的笑意僵住了。
视野中,一对尖尖透出粉意的的毛耳朵从笑良宵的头顶凭空冒出来,大尾巴的虚影在空中晃动,许是因为紧张,那像极了云朵的尾巴尖尖打着卷,一个银黑色圆环漂浮。
下巴被支棱起来的毛耳朵蹭过,痒丝丝的。
下一秒,这些奇异的部位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