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去给她拆小蛋糕,然后递到她手上。
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对于手控来说应该很难移开目光的那一种,于舟舟就看过梁思谌一次照片,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手,以至于云舒那会儿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才回神接过。
他出国之后,两个人的联系就少了很多,或许是两个人太久没见,云舒感觉到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以前这么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很多,但从没这么不自在过。
“谢谢……哥。”她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别扭感到心虚。
梁思谌看她盯着自己手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按了下她的眼角:“用眼过度,眼睛都眯起来了,以后不许久坐了,不听话下次跟我视频连线写作业,我亲自监督你。”
云舒点点头:“……知道了。”
那天梁思谌带她去检查了视力,开了眼药水给她滴,她眼睛敏感,那个眼药水刺激性很强,她滴了两滴全眨出去了。
梁思谌拍了拍自己的腿:“躺下来,我给你滴。”
云舒下意识觉得不合适,但看他表情严肃又坦荡,又觉得自己不该那样想,枕在他腿上滴完闭着眼缓了一会儿才起来。
隔了这么久再回忆起来,云舒才觉得太多忽略的细节才让两个人一步一步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忍不住又抱起头,痛苦地呼出一口气。
怎么办呢,哥。
她痛苦地发现,遇到困难,她还是下意识想向他求助。
哪怕这困难是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