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把手伸到人家后宅,况且南临侯府跟了瑞王,与燕王府是敌
寸关系,她更是不便,闹不好还要被
向她求助,她看在往日情面上帮了,这是师出有名,陶绮云不说,她上赶着催促人家和离,便有几月露叹了口气,
“陶姑娘也是命苦。”
“她性子软,或许也是不想连累我吧。”闻妹抿了抿唇,为今之计,好像只剩下斗倒瑞王,到时候四哥成为储君,以权势相逼南临侯府。可这遥遥无期啊,绮云不知还要受多少苦。
回到王府,沈翊正好才送走两个官员,和周羡青在喝茶。
“参见王妃娘娘!”周羡青起身行礼。
闻妹笑了笑,“周大人免礼,天色不早了,留在王府用午膳吧。
周羡青正要拒绝,沈翊说,“王妃都开了口,你就留下吧,也不是外人。”
“那便叨扰了。”周羡青常常来燕王府,是不陌生。
闻妹让竹夏去安排了,正要离开,免得耽误两人正事。
沈翊拉着她,“你去哪了?脸色这样不好看。
“去看如黛和绮云了。”闻妹是有些疲惫,“绮云看着过的不大好,我有些担心她。
周羡青目光微动,下意识看了过来。
沈翊沉声说:“你每回去看她心情都不好,有些事强求不来。”
每次闻妹去看了陶绮云,沈翊总得想尽办法哄她开怀,若非此事也牵扯到周羡青,沈翊当真不乐意闻妹与她来往,他本就是冷情之人,一颗心只牵挂在闻妹身上,让闻妹不开心的人,他难免迁怒,更别说陶家和南临侯府都在和他作对。“我知道,她说不愿和离,或许也是不能和离吧,”周羡青和陶绮云是旧相识,闻妹就没藏着掖着,“现下南临侯府追随瑞王,她能怎么办,我也怕自己总去侯府连累她。”相比之下,她去看如黛的次数比绮云多,绮云无辜牵扯进夺嫡之争,两人莫名站在了对立面,闻妹有时也很无奈。“罢了,不说这个了,我先回屋更衣,你们聊吧。”闻妹觉得这些都是女儿家的事,不便说太多。
闻妹一走,周羡青就站了起来。
“别忙,”沈翊抬手制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你也听见了,陶姑娘自己不乐意和商。
周羡青神色淡了几分,坐了回去,“是我没本事。”
周家小门小户,哪里能和南临侯府比。
“事已至此,急也急不来,你若真有心,将来事成,勿要嫌她便好。”当初陶绮云大婚前,沈翊曾让他大胆一次,可周羡青退缩了,但这也是人之常情,陶绮云的婚事自己做不得主,当时周羡青的官职还不够高。“我只怕她会殒命南临侯府。”周羡青眸色黯然,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
沈翊摇头,“暂时不会,瑞王知道她和妹儿关系亲近,怕是将来
还想用她来辖制妹儿,说得难听些,她今日受难,或许与燕王府有关,但她今日活着,也与燕王府有关,只不过她要受些苦。”周羡青心里明白,只能无声攥紧了拳头。
最终那天周羡青没有留下来用午膳,闻妹好奇,沈翊只说了句:“别管他,有事,咱们吃吧。”
说起来,沈翊和周羡青自幼一起长大,比徐音尘要熟得多,因此哪怕沈翊成了燕王,与周羡青之间还是一样的情分,他心情不好,沈翊就没强留他。沈翊这样说,闻妹就真没管,说起了别的,“善兰堂已经竣工,后日正式开张,虽不是商铺,还是打算放两串爆竹热闹一下。”沈翊:“好,我与你一道去。”
用过午膳,沈翊拉着她的手看了半晌,“开始掉痂了。”
伤口周围一圈泛白,暗红色的伤痂边缘起翘。
“这些日子小心点,别一个不小心把整个伤痂揭起来了。”只是边缘开始掉痂,中间怕是还没好全。闻妹想想都觉得痛,一点不敢大意,“知道啦。”
善兰堂正式开张那日还挺热闹,不少百姓前来凑热闹,幸好闻妹有准备,在门前分发喜饼,就是在烧饼面抹上一点红,有喜庆又方便,这些喜饼都
是善兰堂里的妇人做的,
闻妹尝过味道还不错。
善兰堂里绝大部分是妇人,她们自告奋勇,和闻妹说可以包揽善兰堂内的洒扫做饭洗衣等活计,不用银钱,她们都能做。原本无家可归之人,如今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没什么所求了,只想安定的活下去。
闻妹挑了十个能干的妇人,提拔做小管事,分别管理不同的活计,“在堂内洒扫做活每个月也有工钱,洗衣的洗衣,做饭的做饭,要有定数,别抢着来,推推挤挤也不好看,堂内不需要这么多人,其余人我便安做工,工钱每个月抽两成到堂中账房,其余的自个保管。
“王妃娘娘,只需要抽两成吗?”有个穿蓝布衫的妇人很惊讶,她们都以为在这里吃住,赚的工钱得全部上缴呢。闻妹点点头,“就抽两成,你们现在手里也没银钱,待来日你们谁手里钱多起来了,想多给堂中一些,我也不拦着,这些账目由堂中账房管着,我不会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