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就会立刻察觉,哼!接近他果然是阴谋。他这种人怎么会有人真的爱他。
被爱浇灌长大的人对爱同样敏感,稍微不纯粹就会产生,哎呀,他是不是没那么爱的疑惑,因为品尝过爱,知道什么好的。
五条悟因为和夏油杰一起吃过下午茶的交情,两个人关系也开始变近了。
“杰!你快看这个,超逗的!”
白发蓝眸的少年指着手机屏幕上的新闻,对黑发少年搞怪。嗯,五条悟对夏油杰的称呼,已经从夏油转变成了杰。
梨音和甚尔搬去了高专的教职工宿舍。这是为了方便他们白天在学校授课。
呼吸法课程虽然一周只有一节,体术课却每天下午都有。
下午体术课中有呼吸法实操应用部分,打斗由甚尔代劳,梨音主要是一对一纠正学生们的呼吸节奏。
相比第一胎惠的顺利,第二胎梨音不知道为什么总犯困。
这可把甚尔给急坏了。
要不是梨音搬进高专之前就有这症状,他肯定会把罪魁祸首扣到咒术高专,或者地底下那个老不死天元的头上。
这天,梨音又睡了过去。
甚尔把梨音弟弟桃寿郎叫过来,“我出去一趟,你帮我看下你姐姐。”
不管怎么说,总监部现在和鬼杀队算敌对的,咒术高专是咒术界大本营,他把昏睡的梨音单独放这里,他不放心。
炼狱桃寿郎点头:“放心吧,姐夫,我会保护好姐姐!”
甚尔抱着惠,想了想,还是把惠给带走了。
他想找禅院甚一问问情况。
当年他从禅院家叛逃,一开始禅院家的人还来追追他(甚一来过一次,没打赢就再也没出现过),后面干脆不出现他面前,颇有随便他在外面自生自灭的意思。
甚尔也乐得这样。
他对禅院半点好感都没有,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但现在,甚尔有点闹心。
来到禅院家在东京都的驻地,甚尔翻进了院子里。
三年多过去,这处院子就像过去数百年时光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抱着安安静静只用大眼睛瞅他的儿子,甚尔直接去了甚一的院子。
禅院甚一本来正在打坐,用咒力淬炼身体,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禅院甚一明显一愣。
第一眼看见的是多年未见的弟弟甚尔。
第二眼则是弟弟怀中的幼儿。
三年多过去依旧没老婆的禅院甚一:“……”
甚尔也没废话,问:“幸枝夫人怀我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禅院甚一面色不善,“叫什么幸枝夫人,那是你妈。”
甚尔挖了挖耳朵,“别装的好像多尊敬她似的,你理过她吗?”
禅院家的环境从根上就是烂的。
男人们没有一个正眼瞧自己的家眷,这种现象上行下效,不止是丈夫把妻子当佣人,孩子也不敬重自己的母亲。
过去,幸枝夫人是要对自己的亲儿子甚一行礼的。
被揭穿的禅院甚一面色不善。
和禅院家其他的人比,禅院甚一外表粗犷,实际上很少说话。
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眼前这个小白脸一样的弟弟。
年少时期,他周围的同龄人会找他打听他那个零咒力的弟弟。
“啊,好好笑,这个世界居然有零咒力,就连非术师那边的猴子也有咒力,甚一你那个弟弟到底长什么样啊?是返祖像野猴子一样吗?”
这样奚落的恶言恶语很多,那些人有种天真的残忍,恶而不自知。他们没有瞧不起甚一,相反还很敬重天赋实力都不错的禅院甚一,但对待他的弟弟甚尔,就是完全不同的嘴脸。
禅院甚一为了让不熟的人怕他,别找他打听他的零咒力弟弟,禅院甚一让自己越来越不修边幅,最后成现在大猩猩的模样。
甚尔说的没错,得知母亲幸枝夫人上吊之后,禅院甚一内心并没有多大感觉。
“都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你问她做什么?”禅院甚一冷淡的说。
甚尔:“母亲节想给她送点花不行?”
禅院甚一:“今年的母亲节上个月已经过去了。”
啊这个……
甚尔面不改色的继续信口雌黄,“我送明年的不行吗?”
几年不见的兄弟两个相看两厌,禅院甚一在被甚尔逼问了几次后,说了很久远的记忆。
幸枝在怀着甚尔的过程很嗜睡。
甚尔抱着惠翻墙出了禅院家东京驻地,回到咒术高专,回到梨音的身边。
桃寿郎小声:“姐姐没醒过。姐夫,你说姐姐这么睡真的没关系吗?”
梨音嗜睡的事,甚尔除了弟弟桃寿郎,没告诉其他人。
这是梨音的决定,她怕妈妈和爸爸担心。
甚尔回想起甚一说的,“妈怀你那时候挺爱睡的,爸爸一开始还以为怀的是祖传术式,谁成想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