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她身上得到的,也已经被他们的交易条件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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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庄伊禾给她发了消息,说她正在巴黎看秀,拍了几张图过来,让她挑几套裙子,都是高定品牌。
钟晚回复:[我就不用了,你在巴黎吗?玩开心点,注意安全!]
庄伊禾说:[用的用的,我哥特别叮嘱的,所以才会放我来巴黎。我来都来了,买几套都是买,别有心理负担,反正都是刷他的卡。]
钟晚心想那她才有心理负担。
而且看到裙子,又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撕坏的那条。
如果她没误解,也许这是他对某些事的补偿。
钟晚叹了声气,回:[那你帮我挑就好了,我相信你的审美。]
庄伊禾:[好啊!那钟晚姐你把尺寸什么的也发我。除了衣服,我看到什么好玩的也都买双份,到时候让人一起带回国!]
庄伊禾:[激动.emoji]
钟晚回复完,又发信息跟梁序之道了声谢。
顺便,跟他提她这两天想去趟杭市。
吴邈邈他们这部开业的话剧还剩最后几场演出,她几乎天天都能在朋友圈看见剧照,最近既然没戏拍,梁序之也忙着,她不如赶回杭市去看一场。
也正好去散散心调节一下。
梁序之晚些回复了“可以”。
林叔的电话也马上打过来,替她安排飞机和保镖。
钟晚先拒绝了,“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在杭市上了四年大学,很熟,那边也没什么会找我麻烦的人。”
林叔委婉地说:“最近梁先生这边生事的人很多,怕您也受牵连才这样安排。我得保证您的安全,这样梁先生也才能放心。”
于是钟晚没再说什么,接受了林叔事无巨细的安排。
从飞机到跟她一同过去的保镖,再到落地接应的人员车辆,万泰的酒店套房和专属高级贵宾管家。
钟晚隔天看到林叔发来的那一长串信息,无奈笑了笑。
她的电影没上映,人也没什么名气,倒先是沾梁序之的“光”感受到女明星的出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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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没提前跟吴邈邈打招呼,直接在剧团的公众号上买了当天晚上的票,前排正中央最高价的位置。
二月的杭市极湿冷,钟晚在这上了四年大学还是没能适应。
空气中的水汽将人包裹起来,裹着厚重的羽绒服都抵挡不了这种寒气。
上个月末杭市下过两场雪,此时车子驶在路上,钟晚向外看,还能看到路边行道树的顶端和灰黑色的屋檐上有薄薄一层雪。
像是一副只可远观的水墨图。
钟晚出机场,让司机直接送她去吴邈邈他们的剧团。
在杭市的老城区,市中心一座看起来几乎要荒废的商场,叫做某某商贸百货,从名字叫建筑外观到里头的品牌都很有年代感。
剧团的场地在负一层,听吴邈邈说是包下这里已经倒闭的电影院改的。
钟晚顺着电梯下楼。
这种小型的剧团,门口检票的工作人员一般也是剧团演员,很阳光年轻的小男生,一边验票,一边耐心提示观众开场的时间和座位的位置。
钟晚想到她大四那年因为补学分和赶毕业论文,没参加话剧团的演出,开场前也去像这样客串过检票员。
入座没多久,剧场的灯就熄了,注意事项的播报也响起,随后,是三声场钟,演出正式开始。
两个小时的话剧,主题是战争年代的爱情,偏群像,从男女主和朋友们上学的时候一直演到他们年老。
吴邈邈的角色是充满文艺气质的进步青年,大概女二号的位置,中途,和坐在第一排中间的钟晚有过眼神交汇。
话剧结束时,全场人几乎都哭得稀里哗啦,尤其背景音更换的间隙,剧场里全都是吸鼻子和揉纸巾团的声音。
泪点低的钟晚也不例外,到后来完全泪如雨下,一小包纸巾都用完了,还得问邻座的女生借纸。
她后悔今早出门前化了妆,这会儿全都被哭掉了。
演员谢幕时,吴邈邈站在台上照惯例说完一堆感谢地话,而后看着她说:“没想到今天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也来看我演出了,震惊得我差点忘词。”
她开着玩笑笑说:“在这里强烈谴责这种突然袭击的行为,也请这位朋友一会儿留一下别走,给我个解释。”
钟晚被她说得又哭又笑。
幕布拉下的一分钟内,她手机就震动了无数下,全是吴邈邈的消息。
[你怎么嗖得一下过来了!还坐在正中间!]
[你跟我说啊!我们第一排本来就定价高,一般卖不出去都是安排气氛组的!花什么冤枉钱!]
[诶,我服了,要是我真忘词,你这惊喜就变成惊吓了,张老师本来说好下一部让我演女主角来着,今天忘词这主角肯定得黄!]
[nmd,我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人了,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