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行吗?”
冯傀直一下笑了,脸皮很厚:“行啊,老子就怕你吃不下。”
服了,时书心说:别奖励这些男同了。
时书绕过去:“让开。”
冯傀直还跟在他背后走了几步:“你叫什么名字?看你这身衣裳不像少爷,把你认成陪酒的,可不算俺眼拙。时书:“走吧你,还想知道我的名字。”
冯傀直喝了酒,醉醺醺的倔劲儿上来:“怎么了?你那名字是金枝玉叶?老子今天非知道你名!”李福脸白了,时书回头,“好的,我叫小帅,来陪人喝酒的,行吗?”
冯傀直:“老子不信,你去哪间阁子?”他那房内有人留意到情况,连忙走出门来拉他袖子,“冯将军,这是怎么啦?闹这么不高兴?”时书不想再理,转身藏住了脸。其他人劝冯傀直:“来来来,快来喝酒。”
"老子要他跟我喝!"
真无语的场面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其他人连忙劝:
“和谁喝不是一样喝?难道是怪雁风长得不俊了?雁风,快牵冯将军进去。”
"来了。"
一个好听的男声。
冯傀直这才消了气,随手指了一个参将:“跟他去,看看是谁。”
李福支吾着想解释,时书摇了摇头,李福连忙走了,时书也拔腿就跑。谢无炽刚当上官,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时书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背后那人跟着,在高华楼也不敢闹太大动静。时书一阵疾跑给人甩开,再往前跨,眼前的一扇门打开,一只发烫的手把他牵了进来。触感熟悉,时书转头对上一双漆黑眼睛。和刚才在琉河旁看见的一样,谢无炽穿着那身绯红罗袍,浑身染上了权势的气息:“小书?”“谢无炽!外面有人追我。”
"怎么了?"
“被一个喝醉的武将看上了,他说我穿得不像公子,像男模,让我跟他喝酒。但我怕帮你得罪人就没说我是谁,也没说你的名字,万一他记恨。”谢无炽侧头一听,门外果然有脚步声。他抬手将一旁的屏风拽过来挡住两人的全身,图案绣着千里江山,厚实,遮挡后只留出上半身,接着倏地散了时书的头发。时书乌黑发丝一下垂耳,衬着白皙俊秀的脸,睁大眼:“你干什么?”
谢无炽:“别动。”
时书头发散了满背不说,谢无炽抬手解自己的绯红官袍,很快便将上半身解开,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腾出另一手来拽时书的衣领。凡此种种,时书立刻想起谢无炽干过的事,把时书的衣领往下拽。时书一下急眼了:“不是,哥,做人不能刚见面就这样一一”时书的衣裳一下被扒到手臂,空气针砭肌理,白皙的肩胛和后背一览无遗,时书抬手使劲拽着谢无炽的前襟,忍住了口头的喊叫,腰一下被抱住。时书:“挖槽!”
谢无炽,你特么到底要干什么!
时书心里的话还没想完,嘴就被堵住了,滚烫的唇和他的唇瓣摩擦,一只手在他白白净净的后背上游弋,时书刚想作声,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啊啊啊!时书第一回和谢无炽贴这么近,不敢动他,手拼命拽他衣裳,指尖也在乱掐。
时书让谢无炽抱在屏风后,从被遮挡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一位被散开乌发肩颈雪白的美人,雌雄莫辨,被另一位控制着亲吻,谢无炽不仅亲他的脸,同时吻向脖颈,时书忍耐就算了,逐渐感觉到拥抱中还有某种韵律。“.........一瞬粗重的喘息。
谢无炽在模拟着顶他。
时书听到着声音时,耳朵里“轰!”地一声,头皮和浑身都在发麻。
谢无炽那阵声音太闷了,哑着嗓子,喘得像狼,听得时书魂飞魄散,等回过神时指甲深深嵌在了他的肉里。时书握紧谢无炽的前襟,瞪大眼一个字没敢说,门口的脚步声停下,有人站在那。
....
时书:疯了,你们都疯了!
他被压在谢无炽的怀里蹂躏,谢无炽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一团乱麻,露出肩膀和上身的肌肉来。时书是薄肌,他除了跑步很少锻炼,身子骨十分健康,但那后背和谢无炽的骨架不是一个量级在外人眼中,就是屏风后这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激烈地媾和着,有起有伏,潮水拍打。
时书指甲深深嵌进谢无炽的肉里,谢无炽舔他他的耳垂,吮着白玉似的耳珠,让时书微仰起头,乌发黏在蝴蝶骨欲飞的后背,露出白皙的侧脸一小部分。刚才还穿得一丝不乱的正经少年,怎么会和现在屏风后被男人操|得热火朝天的人联系起来?门口那人“啧”了声,脚步声越来愈远。时书从那阵剧烈的颠簸感中停了下来,意识恢复到脑海中,口水淌到了下巴上,他耳朵一阵滚烫。时书猛地后退一步,骂了声:“操!”
谢无炽胸口的衣服被他扒开,同样衣衫不整,胸前好几条血痕,笑着说:“好厉害。
时书骂人之前先把门关上:“你一”
时书每次以为自己都快麻木时,谢无炽总能给他新的刺激。
时书伸手,还想在他胸口的血痕上再填一笔,但低头,汗水从白皙的鼻梁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