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通知他的情况下去了,发现男孩还有一个女朋友。故事到这里没有结束女孩自杀了,被救了。她觉得自己不完整了,
苏景秋忍不住骂了一句,指着屏幕问司明明:“你每天都听这些破玩意儿吗?
”对。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听的?比谁更惨吗?
“便于总结经验。”司明明逗他
”什么经验?
“不要试图给别人惊喜。
...苏景秋听那故事本来就心梗,听她这样说就不住点头:“行,行,司明月,你太牛通了。
”你说脏话。”
“牛逼和傻逼都不是脏话!”苏景秋说
司明明转身看他,看到他被那故事气红了的脸,就觉得这个人是有点意思的。他的面相是个十足的大渣男,却被另一个渣男气着了。所以他心中是有正义感的吧?司明明想起陆曼曼对苏景秋的评价:优于99%的男人。陆曼曼可是很少这样评价男人,到现在在她心里白杨都是垃圾“看什么看!”苏景秋动手将司明明脸扭向前方,警告司明明:“你少打我主意,你是不是跟你妈说过什么?她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司明明倒是一派坦然:“我抽屉里有个情/趣小用品,是我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拆的快递。我猜她可能对我的性/生活感到好奇。又偏巧你出现了,我们结婚了,她的好奇达到了顶峰。这些话哪怕是苏景秋这样粗枝大叶的男的都很难这么自在地说出口,他听得快要脸红了,打断司明明:“你不用跟我说这么细...”你不是也看到那个小玩具了吗?‘
“司明明!”苏景秋吼她:“你给我闭嘴行不行?
"怎么?你们男人成年后不能讨论性吗?
..苏景秋快要被司明明气心梗了。她在他面前一点都不矜持,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话!最令人惊讶的就是: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没有任何轻佻或色/情的意味,像听一场学术报告,人不会有旖旎的念头,但就是会不自在。苏景秋自诩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他从不在异性面前说这些,有时跟好兄弟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也只是因为嘴贱。这漫长的堵车终于恢复行驶了,电台里的姑娘还在哭着,苏景秋松了一口气,聚精会神开车,刻意忽略姑娘的哭声到了地方,谈好合同,苏景秋交完钱看到司明明给他转了一半。他问司明明:“什么意思?
“婚姻本来就是合伙关系,现在咱们一人投资一半,降低彼此的沉没成本。赔赚概率都一样,对你我都公平很好,这套理论很好。苏景秋懒得跟她掰扯,点了收款。又嘴欠问:“什么都A?
”可以。
“那我把水电煤气账单给你。”苏景秋凑到同明明跟前,大眼故意一瞪:“A到底!
司明明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一跳,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反应不会骗人,苏景秋发现司明明这种人只能打她有准备的“仗”。他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又趁她不注意一步到她面前,司明明又以弹射的姿势向后一步,"吓死你!”苏暴秋洋洋得意;“收拾你可太容易了!
司明明抚着心口决定暂时休战,跟着店员去试衣服了。雪山婚礼准备两套衣服,一套有当地风情的服饰,一套简约白纱,司明明想起张乐乐结婚前去试礼服,翘着手指捏起白纱,小心翼翼地转圈。有人说“女人一生总要穿一次白纱”,那时的张乐乐也这样说。白纱圣洁,姑娘美丽,恰如美好的爱情。白纱着身那一刻,张乐乐的眼中泛起泪光,看着镜中的自己说:“我从十六岁开始就幻想这一刻了。”少女多情,对爱情的憧憬由青春期开始,穿过十年岁月,终于穿上了白纱。司明明试图共情当时的张乐乐,学她一样在镜前捂着嘴,缩起肩膀,但无论如何她都挤不出一滴眼泪来,都是徒劳外面的工作人员喊她:“出来让新郎官看看。哪里不合适我们还能微调。
司明明没有回应,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苏景秋也是
他们心理都没有什么波澜,都把这当成一种任务,能快点完成就快点,千万别再给自己找事儿了。但好歹婚礼的事情算定了,于是各自通知自己的父母,王庆芳这个暴脾气,在听到只有双方父母参加而且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时候,深呼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苏景秋:“你在跟你妈开玩笑呢吧?“没开玩竺,从简,”苏昱秋答
“你可以从简,这些年你妈随的份子可不能从简!”王庆芳心疼自己那真金自银随的份子。面对母亲的震怒,苏景秋很是淡定,耐心安慰她:“我们可以请客吃饭的,王总。王庆芳正在气头上,不吐不快,在电话里将苏景秋骂个狗血淋头。苏景秋呢,乖乖听着,不时回应:“骂得好、骂得对、你真是我的好妈妈。“那亲爱的妈妈,你如果消气了,我能去工作了吗?
王庆芳骂够了,气出了,觉得单独请吃饭也不是不可以。刚好她想去新疆有一段时间了,这不碰巧了么!“公费旅游”的机会来了。最后又骂了几句才鸣金收兵。挂断电话后的苏景秋靠在沙发上,犹如被抽了丝,整个人都觉得累。司明明看了眼时间,问他:“你不上你的夜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