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琮手一挥,十分霸气地说道:“朕的皇儿谁敢欺负他们?”
因着选秀后水琮接连办了好几件事情,如今身上帝王的威仪也愈发的深沉。
阿沅想着,等她这两个孩子出生后,该是不用半年就会有大臣提出迎娶中
言之事,但从决定迎娶中宫,到真的定下日子,恐怕还需要一年到两年,到时候她的两个皇儿也大了。她到时候再将那避孕药给解了......
不不不,得看金姑姑什么时候将[生女药]给配出来才行。
有了生女药,后宫将会一片和谐。
阿沅最近看着安王在西北卖命,庸王和康王蠢蠢欲动,顺王也时不时暗搓搓地让顺王妃进宫请安,又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未来的太子了。水琮这么多兄弟,只要能收服了,日后便是四个顶尖助力。
可自家儿子呢?
很可能是一根独苗,未来岂不是要累死?
生是不可能再生了,但在生女药之余,再找几个懂事的,给自家儿子生几个得用的兄弟也行。
阿沅想的遥远极了。
甚至想到水琮驾崩,自家儿子登基的事了。
水琮见阿沅走神,不由有些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累了?”
“还好。”阿沅摇头。
这俩孩子怀的轻松,一点儿不良反应都没有,顶多身子有些笨重:
“再走两圈便早
些休息吧,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水琮疲惫的点点头。
接下来他这一忙,很可能要忙到大年三十封笔了,才能休息几日了。
他的目光落到阿沅的肚子。
只不知道这俩小懒龙什么时候出来了,该不会等到他封了笔才出来吧。
不得不说,水琮一语成谶。
大年三十晚上,阖宫夜宴,水琮坐在主座上心神不宁。
下方宗亲大臣携带家眷入宫赴宴,在这寒冷的冬季,吹着寒风,吃着冷掉的食物,却还要表现出一副荣幸至极的模样,生怕因为脸色不好,而被御史抓住给参了。最难得的是,一整年未曾参加任何言宴的太上皇在大年三十的阖宫夜宴上出现了。
甄太妃一身华贵吉服,满身高傲的坐在太上皇的左手边。
而她身边则坐着她的两个儿子。
“皇帝缘何如此心不在焉。”坐在皇帝旁边的太上皇沉声问道,他穿着宽大的杏色龙袍,龙袍的裙摆做的很大,将他因为受伤而残疾畸形的腿给遮掩的严严实实,而脸上的那道疤痕却是没有任遮掩的暴露了出来,将原本就严肃威严的面孔,衬托的愈发阴沉可怖。
水琮侧过身子,小声回禀道:“父皇,珍嫔怀胎九月迟迟不生,儿子心中担忧地很,从刚刚起,儿子这眼皮就一直在跳,仿佛有什么预感。太上皇微怔,才想起来自己儿子后言有个妃嫔已经怀胎九月,快要生养了。
“朕记得,那珍嫔似乎怀的双胎?”
太上皇的视线虽不曾落到后宫,但只要听过的事情便不会忘,此时提到了珍嫔,脑海中自然而然就出现关于珍嫔的事迹,他记得珍嫔是民间选秀上来的,记得珍嫔曾经差点遭遇甄太妃的毒手,还记得珍嫔得了麝香癣,记得珍嫔很得皇帝的喜爱,并怀了双胎。双胎......
“可知道双胎是男是女?”
皇帝赶忙摇头:“太医诊断多次,都未曾确认珍嫔腹中胎儿的性别,是男是女都可,只要能平安产子,便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太上皇‘嗯’了一声,他冷淡惯了,哪怕听到双胎这样的消息,也未曾让他动容。
倒是甄太妃在旁边做捧哏:“若能生下龙凤胎,那可真是大大的吉兆了。”
她这一开口,就将珍嫔给架在了半空。
她显然想让太上皇期待龙凤胎,到时候生下来若不是龙凤胎,太上皇必定失望不已,更何况,她还安排了后手,若当真生了龙凤胎,到时候龙死凤.....那可就从吉兆变成大大的凶兆了。"甄氏,你逾距了。"
不等皇帝冷脸,太上皇先斥责道:“甄妃僭越,禁足半年,无诏不得出。
说完一挥手:“带下去吧。”
甄太妃:“....."
她慌了,若真在除夕阖宫晚宴上被带走,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立即屈膝就想跪下求情,却不想先被人一把架住了胳膊:“太妃娘娘,您可千万莫要为难老奴了,若太上皇怪罪下来,咱们大家伙儿都担待不起。”甄太妃身子一僵,却还是挣脱开太监的手,她屈膝:“圣人,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太上皇没理她。
她演完了独角戏,自认为维护住了自己的面子,便径直退下了。
就在此时,全禄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殿的偏门门口,他脸色发白,满面惊慌,他谁都没找,只垫着脚尖往里张望,直到看见了有福的身影,才弓着身子一路小跑过去:“有福总管。”有福突然被拽着袖子,吓了一跳,刚准备斥责,就发现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