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只有两个人后,林从沚‘噗呲’笑了。
“今天麻烦你了。”林从沚说。
“你跟我客气什么。”萧经闻把自己侧脸凑过来,“今天还满意的话,奖励一下吧。”
他原意是让林从沚在他脸上亲一口。林从沚没他那么纯情,伸手将他脸掰过来,吻在他嘴唇。
那是他们的初吻。
晚上八点,警局路边,瓢泼大雨,车厢后排。
林从让学着电影里的接吻画面,摩挲他,连舔带咬,把萧经闻勾得神智不清。
那天,天边的雷声像闷在被窝里的爆竹,和萧经闻的心跳一样,轰隆隆个不停。
这天,最后一点点残阳离开塞维利亚,城市进入蓝调时间,路灯年头略久,闪了两下才亮起来。
林从让将他推开,从沙发站起来,喘地紊乱,意乱情迷地一路把他推去床上,压住他,手掌压在他胸肌上低头又一次吻在他嘴唇。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萧经闻对自己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他自己也不遑多让,他对萧经闻也一直有一种病态的征服欲。吻得他已经反应明显,夏季的西装裤没有任何遮掩能力。他去解萧经闻的皮带,这条是当初他送的,解得很快。然而下一刻萧经闻翻身压过来,单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控制住他。
“我没有时间了。”萧经闻快速调整了一下呼吸,“别误会,我不是不想。”
“....”林从也理智回笼,“哦,不好意思。”
“你道歉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林从沚喘着,两眼不聚焦地看着他。
萧经闻笑了下:“我得走了。
他下床,趁林从沚还仰面呆呆地躺在床上,迅速换下西装裤,套了条运动裤。接着边穿T恤走到床边,半蹲下来,在他额头亲了下,说:“我先走了,回国我来接你。“我送你。”林从让撑着坐起来,自己深呼吸了一下,想让自己平静点,但没什么用。
萧经闻瞄了眼他那儿,还鼓着,说:“别送了,你在这继续呆会儿。”
林从沚“嗯”了声,这种感觉时隔太久,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自己的状态,它压不下去。
萧经闻把行李箱合上,他叫的车去机场,时间差不多了。然而正准备最后说声我走了时,听见床上那人似是哽咽地抽了下。他一愣,问:“你哭了?”
问完说了句“等我一下”,转而就要打一通电话把工作推掉。
“不是!”林从沚咻地坐起来,“我没哭,不至于,是窗台上那盆花。”
他指向窗户。
接着笑了笑:“去吧萧总,多赚点钱,早日退休。”
萧经闻看着他,认真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