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现场,等她过来了解情况后再出门找人本就比我慢了不说,她的身体也是众所周知是不好,这大雪天更是走不快,肯定就比我更慢了啊。”
要不是祝成蹊上次从西河沟回来的时候就说过她现在的身体在变好,周立新说不定还会相信这个理由。
但祝成蹊连去西河沟那么远距离都坚持下来了,这么短短的距离肯定没问题。
不过周立新没说这些,而且明白他现在确实拿叶知意没办法,就没什么精神应付道:“这样啊,那你到底去不去挖河沟,你要是不去我就走了。”
叶知意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还没能叫周立新改口,只好道:“叔,我真干不了,不过我刚才在赵三爷家看很多人都在忙草编,我可以过去帮忙干这个,不过你放心,我就是纯帮忙,我可以不要钱,也不要工分,我就是想要为村里面做点事儿,证明我真的没问题。”
周立新现在却越来越相信叶知意真的没安好心了,直接说:“你身上的嫌疑都还没洗干净呢,你觉得我敢叫你进草编厂?万一再出问题咋办?你负责吗?”
“可我真的没有和孙二花一起买卖草编,要不然公社也不能查这么久都查不到证据吧?”叶知意瞬间委屈起来,眼泪开始往下掉,“叔,要是我干了,那我买的那些草编在哪儿?要是我给卖出去了,你觉得我一个刚来不久的知青,我能找到什么样的门路,难道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吗?”
“更何况村里面人都知道孙二花之前总是欺负我和魏迎光,我们又怎么可能和她合作?”叶知意越哭越伤心,“还有杨爱玲,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举报我们,但我们真的没有,你们不能因为这样莫须有的攀扯就这样对我。”
叶知意哭的凄惨,周立新却一脸嫌弃地说:“快别哭了,等下眼泪都要冻住了,回头再埋怨我。”
叶知意哭声一顿,很快抹了抹脸,郑重道:“叔,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派人一直盯着我,看我会不会私下里搞小动作,我不怕监视。”
她当下最主要的就是改变自己在村里的名声,既然是因为草编引起的,那就用这个来证明自己没问题。
也免得之后一直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儿。
反正她短时间内也没想干什么。
而且按照她刚刚打听到的,祝成蹊这一次带回来的订单量很大,要到明年才会交货,暂时也没必要做什么引人注意。
“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看我之后的表现,而且我什么也不要,就是纯义务劳动,也能多少给村里面节省点成本不是吗?”叶知意又道。
叶知意确实没有被查到证据,又有今天这一出表演,要是中间没有祝成蹊的掺和,周立新还真的会有点心动。
但现在叶知意越是表现的悔过,他心里就越是提防。
周立新就不耐烦地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么你去挖河沟,要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村里啥也别干。”
叶知意见周立新怎么也说不通,心里更是气,但还是咬咬牙说:“好,我去挖河沟,叔,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的在改变了,希望你以后也别总用老眼光看我。”
周立新心想她连挖河沟都能愿意,真是够能忍的,乜斜着她,“你还是先挖了再说吧。”
之后,周立新就走了。
当天开会召集人手,当天开干,风风火火地挖起了消防池。
下午干活的时候,祝成蹊也过去看了。
周立新就把叶知意果然找他这件事这么一说,唉声叹气道:“没想到都被你猜中了,咋办啊你说,现在可愁死我了,我是真害怕哪天她一个心气儿不顺,把草编给我祸害了。”
祝成蹊之前也想这件事到底要怎么防范。
她相信叶知意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做什么,但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且现在不仅仅是要防备叶知意那么简单,而是何卫军还有赵延军他们。
这群人的目的显然是柞树林里面的东西,要是为了不让柞树林持续被开发,或者拖延其进度,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在草编上做手脚是最有可能的。
所以即便现在挖了消防池也不一定能全部防范得住,还得另外想办法。
其实这件事最简单的就是她把所有的草编放储存器里面,但现实情况却不允许她这样暴露。
祝成蹊就说:“叔,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另外再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存放草编,且这个地方最好除了你我,别人都不知道,但明面上我们还是把草编放在之前原来的地方。”
周立新想了想,说:“可是村里面哪有这样的地方,除了学校,但那边有点远,还没有彻底建好,放那边我不安心啊。”
祝成蹊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签出去的订单都是包,所以我建议村里面接下来就以帽子和鞋为主先做,这两者的存储所占的空间小,要不然就先放我屋子里面,之后放不下了还有程玉颜的房间,总比放学校安全。”
最主要的是不管她还是程玉颜都可以把东西藏起来,绝对出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