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耳朵却特别好使。
他气势汹汹疾步而来,阮清见势不对也跟着小跑过来查看情况。
看到是乔攸和陆珩,恐惧值瞬间拉满。
“乔哥,还有小……欸?您戴眼镜了?”
陆珩摘了眼镜,不懂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既然你来找景泽就安分坐好,别到处乱走。”陆珩对周少低低道。
他也没有过问两人在这密谋什么,虽然乔攸说是有关运毒,但他似乎天生就这样从容,也只是对这二人稍作提醒。
“是,我知道了……”周少低下头,语气不自然。
陆珩点点头,转身不想再掺和他们的事。
周少悄悄抬眼给阮清使了个眼色。
彼时,陆珩和乔攸俩人依然手牵手,就像放学结伴而行的小学生,慢慢于庭院中散步。
“陆管家,你都不问问他们说了什么?”
陆珩侧过脸看了乔攸一眼,轻轻道:
“就算问了,他们会实话实说么。”
乔攸心觉那倒也是。
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还牵着陆珩的手。
他笑眯眯举起二人相握的手:
“陆管家,我就说吧,保姆和管家是天生绝配。”
陆珩勾起唇角,抬起手。
彼时二人的动作,就像舞会开始前的牵手礼,陆珩松开手指,只剩乔攸的手轻轻搭在他掌心。
他虽没明说,可一切想表达的东西都在动作中。
他希望乔攸松开手,可又没有选择主动抽出自己的手,大概是不想让乔攸尴尬。
不能再借机揩油,乔攸很痛心,但陆珩的举动却又让他觉得很自然又舒服。
他依依不舍的从陆珩掌心移开了手。
……
晚餐期间。
餐桌前依然只有陆景泽和阮清二人。
乔攸询问陆珩人在哪,其他小保姆也只说他从来不吃晚餐,她们来陆家这么久,没见陆珩出现在晚餐桌过。
但,陆景泽早就想问乔攸了。
“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乔攸不知从哪搞来的电动车头盔,头盔上还用胶带粘着部手机,手机正在录像,他就这样瞪大眼睛站在阮清旁。
“是这身打扮的意思。”乔攸直勾勾盯着阮清,道。
陆景泽扶着额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男保姆奇怪了也不是一天两天。
前些日子小叔问他,为什么男保姆还是管他叫管家,陆景泽立马表忠心:
“小叔您要是不喜欢他我这就让他走人。”
借题发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本以为这种不守规矩的小保姆在小叔眼里是大忌,不成想小叔沉思片刻却道:
“留着吧,挺可爱的。”
可爱……?小叔什么时候瞎的。
而乔攸也决定了,今晚他就是累死、困死,从这跳下去,也绝对不让阮清出屋半步。
半夜。
老天仿佛发了狂,暴雨如同嘶吼的怪物降落在大地每处,银蛇在漆黑夜空放肆扭动,撕开了夜幕,隆隆雷声由远至近,在耳边炸开。
空荡荡的大街上,阮清站在大雨中,怔怔凝望着陆家豪宅的方向。
一旁的乔攸撑着黑伞挡在阮清头顶。暴雨浇的他睁不开眼,像个活死人一样毫无感情的念读台词:
“阮先生求你快回去吧,少爷已经在家里……”
话音未落,天雷直劈天灵盖,乔攸浑身过电一般抽搐两下,直挺挺倒地。
临死前非常敬业地挣扎着说出最后仨字:
“发……疯……了。”
随后咽了气。
乔攸猛的从噩梦中惊醒。
望着时钟的时针指向着2,这下完全醒了。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陆景泽竟然给他喝了昏睡红茶!
见他跟个摄像头一样恨不得黏了阮清脸上,计划着半夜来一次完美全垒打的陆景泽不能忍,在红茶里下了安眠药,赶紧把这小保姆整睡。
乔攸凭着自己绝不撑伞的意志击败安眠药的药效,堪堪醒来。
他立马上楼查看情况。
空荡荡的房间,被子凌乱。
果不其然,阮清不见了。
正因陆景泽这个禽兽对他无休止地索取,更加坚定了他要赚钱还钱离开这里的决心。
乔攸受不了这对壁人了。
但如果这件事不解决,身为陆家管家的陆珩也会因为“涉毒”一事遭受牵连,虽然根据剧情陆景泽后期能力挽狂澜,但乔攸舍不得他的白月光受一点委屈。
乔攸穿上他的女仆装,戴上头盔贴好手机冲了。
依稀记得原文描写二人进行交易的场所是一间名为金哲慧的夜总会。
打车直奔目的地,都没心情欣赏这座陌生城市的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