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旁边的樱樱一声惊叫,“我想起来了,老师夸小乔哥哥的画,是抽象派。
阮清拉过樱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惜你想起的太晚了......
几人看向乔攸的作品。
黑。
无尽的黑。
犹如永不见底的深渊。
乔攸用了三个小时,在画布上堆砌了将近一公分厚的黑色颜料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完了。
又双聂叕弄巧成拙了。原来乔攸,根本不会画画。
晚九点。
乔攸用两条布交叉成叉号,捆好小克和小汪的恒温箱背在背上,像背了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把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原主的身份证。
没有证件,没办法买票。
他已经计划好,连夜扛着火车逃跑。
等逃到安全地方,再联系陆珩从长计议。
他信不过陆景泽,很难保证他不会趁着月黑风高给他强灌下昏睡红茶,等人昏过去,直接五花大绑把他丢到陆尧手里。等他再次醒来,生米已成熟饭,木桩已钉菊花。
乔攸对陆景泽的信任度,尚且还在负数。
他搜了搜没有身份证怎么坐火车,回答说可以去就近派出所办一张临时身份证明,只要他能天亮前在十八的十八次方排列可能性中成功蒙到原主的证件号。乔攸深吸一口气。
看来,他只能想办法游过渤海,穿越黄海、进攻东海、漂过南海,最后从越南上岸,徒步经过老过,抵达泰国,扎根缅甸。不管了,先走,去火车站打探下情况,万一现在派出所已经进化到可以人脸识别办理临时证件呢。乔攸悄悄打开门,探出脑袋在走廊上观察一圈。
最后选择了顺着楼外墙的水管爬下去。
无论何时,陆珩为他保留的这根水管子,都能给予他稳稳的安心。
乔攸撇着嘴,在心里哀戚地叫了声
“陆管家,你要等我,等我安顿好自己马上就联系你,在那之前,要为我守身如玉。”
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