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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男同 (2 / 4)

戈里:“以后你跟我们就是一伙的了。”

西格玛:“???”

而晓本人,他竟然还在认真搅拌[巫师的坩埚]。在费奥多尔的提议下,他往里面加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把红色的[彼岸花]溶液,制作成一团乌漆麻黑的玩意儿,是五彩斑斓的黑色。

因为[炼药]的时候产生了心流状态,所以竟然完全忽略了旁边大家的聊天。——真的假的?!

“刚才有人叫我?”禅院晓回过神来,一脸若无其事,看向友好和平相处的小伙伴们。

太宰治摇头:“没有。”

果戈里:“无惨叫你。”

禅院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鬼舞辻无惨:“哦哦哦,我药已经做好了,现在就来试一下。”

禅院晓拿着一根细长的试管,里面装满了乌漆麻黑的诡异溶液,泛着一些极其诡异的紫光、绿光,就跟[魅惑菇]似的,看起来就很毒。

中原中也有些犹豫:“真的要给无惨喝吗?我觉得这一口下去他可能会死。”

果戈里:“喝吧喝吧,哈哈哈哈哈。”

“外敷、外敷。”禅院晓拿着以[彼岸花]为基础、药引——或者随便什么称呼、总之就是把整花全部都加进去了的诡异溶液,倒在鬼舞辻无惨的头上。

乌漆麻黑的黏稠溶液,从无惨的头顶黑发直接浇下去,顺便流下去,泡一泡其他地方的皮肤。

他之前给织田作也这么干过。

液体,已经沾满了鬼舞辻无惨的全身,无惨还在神思迷茫地看着禅院晓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似乎一直在忍耐与压抑着什么。

“辛苦了辛苦了,无惨。”禅院晓在旁边安慰。

鬼舞辻无惨到现在也没有咬了谁、喝到谁的血、吃了谁,或者是伤害到什么人——除了一开始咬到自家挚友禅院晓之外。

虽然这一切都是朋友们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朋友们,他应该早就已经失控了。

但总归,事情没有往特别严重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无惨依然是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粗大的特制锁链缠满了整具身体,周围还有黄色的咒术符纸。

时钟在转动,滴答滴答,大家都一起站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齐齐观察着无惨的情况。

很好,没有效果!

半晌过去,还是没有见效!

禅院晓:“:)”

太宰治卡通式迷茫,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自信织田作可以复活。”

关于这件事,他们之前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

“不信就滚出去。”费奥多尔冷声。

“织田作织田作,你眼里只有织田作吗?你这样和晓说话合适吗?”中原中也道。

不管对方是不是晓,总之这样说话很不合适。

太宰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说错了,说错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一下。”

禅院晓好像也有点生气,把剩下的乌漆麻黑溶液全都浇在太宰治的身上:“说了多少遍这是两码事,织田作没有死,无惨的病我也会治好。现在问题就是我种的[彼岸花]是红色的,但我们需要青色的。织田作的事情,也需要[炼药]技能解锁。”

太宰治被浇了一脸的黑药:“好嘛好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信,信还不行嘛……”

“哇哦。”费奥多尔在旁边欣赏。

“挺适合他的,对吧?”中原中也说。

“不错不错,哈哈哈哈。”果戈里笑。

太宰治:“……”你们三个到底在笑什么?晓为什么只浇我不浇别人?那是因为他爱我。

芥川龙之介好心地递上纸巾:“太宰先生。”

太宰治接过纸巾,用眼神和表情示意了感谢,然后问禅院晓:“晓,我能擦吗?”

禅院晓:“……擦吧。”

太宰治把脸上的乌漆麻黑溶液擦掉,然后还是觉得黏黏的,决定去洗个脸。或者是顺便洗个澡吧。毕竟浇下来之后,也有点流到身上了。

然后,太宰治发现禅院晓跟过来了。

“你要看我洗澡吗?还是说你要跟我一起洗?”太宰治站在浴室门口若无其事地问道,然后突然作恍然大悟状,“我懂了懂了,你觉得浇我一身很对不起我,所以你决定要帮我洗掉,是吧?”

“你这都性骚扰了吧太宰。”中原中也无语。

“为什么人可以这么厚颜无耻?”果戈里扭头对着西格玛说,“哈哈哈哈哈他还说不是男同。”

西格玛:“……”你笑起来真的魔性啊。

“这种变态以后不要放进家里了。”费奥多尔保持着一脸微笑,目光直直盯着太宰治。

太宰治,竟成公敌。

他自己似乎还无所谓,在浴室门口像海草、像柔若无骨一样飘来飘去,精神状态良好。

只听见禅院晓开口,对太宰治道:“你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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