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之前吃了平介的果冻。”
宫治点了点头,想着自己也准备添一点能量果冻之类的食品,要不然这样的活动量之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忍受饥饿了。
坐在一边的大见太郎和黑须法宗坐着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沉的东西,只是一声咕噜声从黑须法宗身上传来。
大见太郎:“……”
黑须法宗:“……”
不只是球员们饿,教练们也饿了,以至于第三场的时候,两边都有意加快比赛的速度。
水谷羽京没受到饥饿的影响,宫侑抓着机会就把球传给他,可能是宫侑自己也累得不行了,传给水谷羽京的球极其任性,看起来有种“排球很烫手,要尽快甩开”的感觉。
半场都快过了,在又是任性的一球结束之后,水谷羽京的忍耐终于见底,直接揪住了宫侑的领子。
“你在干什么?你是在托球还是在跳舞啊!”
宫侑眨了眨眼,帅脸一拉刚要说话,就有一阵空灵的响声先回应了水谷羽京,两人一齐转头看去。
一网之隔的牛岛若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
“抱歉,你们继续。”
这个时候要怎么继续啊。
水谷羽京松开了宫侑的领子,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宫侑乱传球就算了,关键是只给他传得乱七八糟,其他人都是十分正常的球,是只在他这里偷懒吗?
无意中制止了一场打斗的牛岛若利被天童觉夸奖:“若利君真厉害。”
五色工的脑袋蔫蔫的,也不知道天童觉在说什么,听到他夸奖了牛岛若利,还以为是牛岛又打出了什么厉害的球,勉强提起精神说了句:“不过是……我也可以的。”
大平狮音摸了摸五色的脑袋,叹了口气:“这孩子脑子都快累坏了。”
这场比赛打到最后饿得饿困得困,就剩个水谷羽京不困也不饿,因为他跳得太频繁,到最后宫侑都不想给水谷羽京传球了。
气得水谷羽京朝着他的屁股踹了好几脚,不过比赛结束得也挺快,后半场的时候北信介上场了,稻荷崎这边算是提起了点精神。
最后还是稻荷崎赢下了这场比赛,虽然说是赢下来了,但是最后的一局两边的球员都没太发挥出来自己的实力。
训练一结束,教练们就没影了,北信介被留下来收拾残局,嘱咐大家穿好衣服,把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因为考虑到吃完晚饭有人晚训,所以器材什么的就没收拾。
收拾排球的时候,北信介看着穿着外套满场捡球的水谷羽京,出声叫住了他。
“羽京,过来。”水谷羽京听到声音之后抱着怀里的排球就跑过来了,也没问他是什么事情。
北信介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确定没有擦破皮才浅浅松了口气:“有咬到舌头吗?”
“没有没有,只是轻轻碰到了一下。”
虽说打排球不会死人,但是排球这项运动本身还是很危险的,初学者学习鱼跃的时候磕到下巴弄得满嘴是血也不是没有的事情,在场外看到水谷羽京的磕到下巴还是让他很担心。
“下次要小心知道吗?”北信介缓缓收回手,水谷羽京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双胞胎,角名伦太郎,尾白阿兰等人都看着水谷羽京和北信介的互动,原本还在讨论着晚饭会吃什么的众人居然都沉默了下来。
最先打破安静的是尾白阿兰,他是个不吐不快的人,要是有一天他变得有槽不吐,那他就不叫尾白阿兰了。
“这两个人不会是背着我们偷偷结婚了吧?”
“祝福。”角名附和。
“同上。”赤木路成。
“加一。”银岛结。
“结婚真好啊,我也想结婚。”宫侑。
“你去死比较快。”宫治
……
到了集体食堂,累坏了的年轻人简直就像是恶魔一样,双胞胎那诡异的吃相放在众人之中倒是看起来没有这么突兀了。
水谷羽京不爱吃菠菜,菠菜就全部都放到了一边,北信介、水谷和角名算是稻荷崎里吃相还算能看的了,旁边的尾白腮帮子鼓得像是囤积食物的仓鼠,大耳前辈也难得地抱着碗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北信介看着对面还有心思挑菠菜的水谷羽京,想起了他下午吃的果冻,明天提前去买一些吧,要不然到了晚上还是会很饿。
角名没注意到水谷羽京把菠菜都挑出来了,但是他注意到了北信介主动将水谷羽京挑出来的菠菜夹到了自己的盘子里。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愿意改改这个毛病啊。”
北信介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水谷羽京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信介!”
角名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碗里不想吃的蔬菜。
水谷羽京哪里是不想改,明明是北学长惯着的吧。
啊,好想结婚,这样的话不喜欢吃的东西就可以给结婚对象吃了……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