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响。
“你看这刀的刃度、这刀的成色、把手上的雕花...5个几千上万年?”
又凑过来,“夫人,我在右臂上刺‘屠龙刀’三个字,怎么样?再往刀上滴三滴血,屠龙刀就会认我为主。苏烟:.......""
简直越说越离谱。
她懒得理他,懒懒去到床榻上,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缩成一小团,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刺在手臂上多没意思?”
“刺你心口上?”
最好再刺个-“幼稚好I色鬼”
一天到晚,竟瞎想些有的没的。
还真被她猜中。
陆行之想象了一下她伏在他心口上刺身的场景,觉得这是增进两人感情的大好机会。
凡事都有个机遇,机遇是自己创造的。
他舔着脸凑到她跟前,蹲在床榻边上,近距离欣赏他夫人的旷世美颜。
“你想不想知道我下午找永康帝聊了什么?”
“你帮我刺青,我就告诉你。
下午苏烟在马车里,等了陆行之将近半个时辰。
她定然好奇,可眼下实在又困又倦,没有心思同他讲这些,只半掀眼皮淡淡瞧了他一眼,又缓缓合上眼。那就是拒绝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听了,会高兴得跳起来!”
说不定会激动得亲他一口,然后他再亲亲抱抱举高高原地转三圈,最后再压到塌上、翻来覆....
"你觉得怎么样?”
没人答他,倒是那张清冷的脸儿皱兮兮的。
他蓦然想起从前好像在哪本册子里看过,说是女子来癸水时会腰膝酸软、浑身无力,毕竟流了那么多血,没什么精气神也正常。他也不好再缠她,问,
“是不是肚子疼?”
"我帮你捂一捂?"
这回苏烟终于搭理他了,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陆行之就使劲搓大掌,把大掌搓热了,隔着中衣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一刻他忽的有些后悔。
从前他在漠北边疆的时候,遇到过江湖人,说是可以教铁砂掌,只需五两白银。
当时他认为对方是骗子,没有信。
想想,那个钱该花的,指不定早练成了,稍稍用功就能使掌心发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隔一会儿就得搓手、隔一会儿就得搓手。再看面前的美人儿,眉心舒展了些。
放心,
他是思想纯洁的正人君子,怎会趁人之危
占她便宜?更不会对睡着的她做任何出格的事。
说捂肚子,就真的只是捂一捂。
只是蹲在地上太累了,他爬到拔步床的里侧,极其自然地掀开她的被子,钻进去。
许是她的背后突然多了个热乎乎的身子,她好生不习惯,一个劲地往外侧缩。
“别动,"
“再动我够不着。”
半梦半醒的苏烟就真的不动了。
陆行之在她腹部捂了捂,捂了捂,又捂了捂。
他早说过,他内心坦荡、思想高洁,绝非登I徒子。
和她共盖一床锦被、拥她入眠.....过是为了给她捂肚子罢了。
是的,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