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还止不住地抖动痉挛着,处于不应期,碰一下都应激,闵司行从衣柜里翻出毛毯整个抱住她,坐在床边,把许知醒的脑袋靠在自己腿上,握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许知醒感觉自己都要脱水了才被从浴室放下来抱回床上的。
许知醒睁开眼看他,眼睛空灵,眼角还坠着红。
即便用了很柔软的护腕贴在手铐内侧,她忍不住的剧烈挣扎跟尖叫还是让她手腕上弄的泛红,且纤细的腰侧也火辣辣的疼。他紧紧地扯着腰带,仿佛想要用舌,头把她吞噬入骨。
他们在十七岁认识,一直到大四那年,从认识到在一起,再到后面中间嫌隙越来越大,最终分手,跨越了那么漫长的时间,没人能轻易忘掉。闵司行经常会展露出来一些强烈的占有欲,明明许知醒一直都是那个不爱交际的、身边只有他的人,他好似还是不满意,像是得到了一个只属于他的玩具,就可以整个霸点,如果不是闵司行结扎,她估计早就怀孕了。那些无数个夜晚倒是很少给对方,即便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许知醒只在第一次鬼使神差试过一次,他太鲁莽技术也烂,隔日许知醒嗓子痛到说不出话,大概过了三四天才好,那时他被吓得脸色苍白,后来做什么都会有万全准备才会去做。第一次过后的第二次,就是后来在出租屋。
他不喜欢去酒店觉得不安全,在学校宿舍住更不行了,且第一次之后真的被吓到了,没敢再碰她。一直到第一次一起住在出租屋,她洗完澡出来,闵司行蹲下身,像是非要同等一样,他在床上也总是遵守着先让许知醒爽的做/爱准则。头发快吹干了,他要站起身,许知醒蓦然回过神,动了动眼睛,手指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走了吗?
许知醒眼睛被水冲的还有些红,低闷地说完这句话,就更红了。
心脏也有一些莫名抽离似的疼
以前做完,床品很好的闵司行总是会抱着她洗澡,然后紧紧把她抱进怀里的。
他明明给过她很多安全感
“给你倒水喝。”闵司行看着许知醒这样子,心松动,又重新坐下来。
“今天哭什么。
许知醒闭上眼。
“没哭。’
闵司行就没吭声,过了会儿,许知醒的声音更低闷了。
“周渔。”
“你知道我叫的是你,你自己不要的。”闵司行的声音轻缓,却没有丝毫哄她的意思,只是平淡述说这个事实,让她清楚,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说委屈。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不要的。
许知醒睁开眼,对上闵司行漆黑的眸,那张脸在餍足之后表现出
一种映丽的松散气质,冷硬的五官线条也好似柔和了许多。
“我下次,会要的。”她说。
闵司行站起来给她倒水。
重新走进卧室,许知醒已经穿了一件睡衣下床了,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今晚下得很大,明早醒来世界就要银装素裹了。
凌晨三点,窗外漆黑一片,整个世界陷入沉睡。
许知醒回过头,眼睛看向闵司行:
“你还要走吗?”
以前是在那间出租屋,现在是在没有白天的黑夜凌晨。
为什么他们之前的相处总是这样。
闵司行坐在床边,身上换了一件衣服,不是睡衣,黑色毛衣,还把衣柜里的大衣拿了出来。
"嗯。"
“可,可是,已经下雪了,也要拍戏吗?”
闵司行说:“要。
看到许知醒又开始泛红的眼睛,闵司行才说:“明早来不及赶过去。”
为什么重逢后她这么爱哭
几乎每次做都要流好多眼泪。
闵司行一边给她擦着眼泪
一边看着她每每这个时候流露出的一些粘人,心都塌陷下来。
拍戏的时间并不是遵守早八晚五,时间要根据变化莫测的天气。
可惜天气不似预期,他没办法抱她入眠。
许知醒站在他身后的位置,灯光拓在男人宽阔的肩膀处,他套上那家厚重的铅灰色大衣,衬的人挺拔清冷,他头也没往后看从卧室走了出去。门被关上,许知醒才蜷缩着抱着膝盖。
视线落在旁边开着的衣柜上,俩人的衣服交叠放在一起,他那件大衣拿出来,空缺了一个位置出来,仿佛破开缺口。她站起身,固执地想把衣服摆放成同样间隔,忽然看到自己刚晒干的棉袄。
开缝的地方,闵司行给缝好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
忙不迭地去拿手机,给他发
"开车小心。"
收到了一个嗯字回复。
许知醒知道他拍戏很忙,也还是没有明白昨晚他的心血来潮是因为什么。
本以为这几天大雪天他都不会回来,可闵司行除了要拍摄夜戏之外,每天都会回来。
许知醒像是偷了懒,慢吞吞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