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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艘小船齐齐朝着他们的画舫汇聚,都是花魁夜见的布置。
在非婉进入船舱后,其余几个人也纷纷落座。
非婉从他们几个人落座的位置,就能分辨出几个人的身份谁更尊贵。
似乎对太子身份更尊贵有所猜测,却也没有变得另眼相待,而是亲自为他们布菜,依次斟酒。
期间,非婉又提及了俞渐离的琴声:“我在游船上便听到了俞公子抚琴,当时我不能露面,
但是着实
被惊艳到了。
她说着伸手,身边的侍女很是懂事地递来了琵琶:
“非婉也懂些音律,不知能否有幸与俞公子合奏一曲?’
他说着起身,规规矩矩地坐在了琴前,又问:“可有谱子?”
“....可以。”俞渐离回答,他正好也不想饮酒。
俞渐离拿在手中研究起来,似乎怕自己练习会打扰其他人,便只是手指在琴上空虚浮地动了动,并未发出声音。“有啊!”非婉的侍女立即给他送去了琴谱。
谁知一抬头,就看到非婉拄着脸看着他,感叹道:“你学得好快呀!果然国子监的监生就是聪明。”显然非婉是精通音律的人,仅仅通过俞渐离练习时手指的动作,就能看出他练习的进度。
俞渐离被夸赞得有些慌张,似乎很想提醒她,真正的贵人都在那一边,你别盯着我呀!
谁知,俞渐离呆愣了一瞬,陆怀璟反而急了:“俞渐离你脸红什么?!你看她什么眼神呀!你都没这么看过我,我没她好看吗?”“你、你突然比这个做什么?”俞渐离更慌张了。
“烦死了!”陆怀璟居然当众闹起脾气来。
非婉见这个场面也不尴尬,反而爽朗地笑:
“陆小公子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真性情,我听闻呀,你一直是国子监内的美男子,今日得见方知读书人的眼光是真的不错。“.....”陆怀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哄好了。
俞渐离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近的日子啊,真是随地大小火葬场,每次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每
他想回国子监号房了,他后悔来看灯了。
一次都被折磨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