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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降临 (2 / 4)

濮喻却被他这不高兴地撇着嘴的样子弄的心都软成融化的蜜,温柔地问说:“宝宝怎么了?”

宁颂听他这么叫他,有些难为情,但因此嘴撅得更高,说:“我还以为你会要跟我分手。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

濮喻一顿,说:“哪有不理你,哪次信息没回你。”

然后又说:“我看你也不怎么跟我联系了,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声音有点沉。

“我不是怕打扰你?”宁颂坐起来,“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说高兴的事,怕你觉得我没心没肺,说不高兴的事,又怕你听了更心烦,看你又那么忙,而且都是我在说,我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你也不跟我分享你的事,我最近都不敢跟你打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

濮喻亲了亲他说:“我这边都是烦心事,不想让你也受影响,所以不想跟你说。也有点害怕,我们家情况现在有点复杂,我都没精力和时间陪你,不知道万一你开口要分手,我要怎么挽回,所以有点逃避。你也知道我,嘴笨。是我错了。”

宁颂听他这么诚恳地解释,心情舒服一点,嘴上却说:“我可没看出来你嘴笨。”

“真的,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没有很自信,也敏感,你都知道的。”

宁颂心软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很容易对濮喻心软,他阴沉沉红个眼睛,他就不忍心了。他们俩还是头一次这么推心置腹地聊天,他喜欢这种该聊天,想挖掘更多濮喻的真心,也想听他说更多的情话,于是问说:“你自卑什么,有什么值得自卑的地方。”

濮喻就不说了。

宁颂就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

濮喻陷在枕头里,笑着看他,有一种很静默的温柔,伸手拂开他脸颊上的头发,问:“你很爱我么?”

宁颂抿着嘴唇,点点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在我身边么?不管什么人喜欢你,什么人追求你。不管对方比我好多少?也不会有一天突然觉得我很无趣?”

宁颂就趴下身来,抵着他的额头。

他的头发就那样垂下来,拂着濮喻的脸颊,说:“从来没有觉得别人比你好。对我来说,你跟别人都不一样。我觉得你最好看,最性感,最优秀,你闷葫芦的样子我都很喜欢。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我爱的人也爱我才行,最爱我。”

“我爱你。”濮喻说,“最爱你。”

这一下他们就拥吻的极其热烈了,甚至称得上凶狠,牙齿啃噬磕碰过嘴唇,让嘴唇如晕开了花汁,只有一场热吻才能减缓此刻爱意带给人的折磨。他们埋进彼此的脖颈,宁颂意乱情迷地去亲他脖子上的那颗痣,说:“我觉得你脖子上的痣好性感。”

他说完就用力吸了一下,在上面种了个草莓,鲜红的一块,一半都印在喉结上。濮喻仰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眼神暴力又温存。

窗户被院子里的车灯照亮,濮喻坐起来:“我妈回来了,你是继续睡,还是起来?”

宁颂听说是濮太太回来了,有一点心虚,立马爬起来说:“起来。”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来,濮喻余光往他短裤上看了一眼,嘴角上扬。

宁颂套上衣服,刚才还黏着他撒娇,这一会又知道害羞了,跳下床说:“你给我准备的客房是哪个?”

濮喻笑,说:“你心虚什么,今晚就在我这儿睡。”

宁颂立马摇头:“我不要,我第一次到你家,我要乖一点。”

“他们又不知道。”

“我不要。”宁颂很干脆,“我自己心虚。”

他们俩的恋爱还在秘密阶段,毕业之前他都没有要让双方家长知道的打算。濮喻只好带他去了楼下的客房,宁颂跑进去把客房的床弄乱一些,就听见濮太太进门了。

他一眼就瞥见他给濮喻脖子上种的草莓,后悔不迭:“你装一下啊,就说蚊子咬了!”

说完就听见濮太太喊:“小颂人呢?”

濮太太也听濮喻说了他来的事,一忙完就立马回来了,看到他特别高兴。

“一个月不见,小颂现在怎么这么帅啊。”说着转头看向濮喻,嫌弃说,“不像濮喻,现在越来越不行了。”

宁颂可没觉得,他反倒觉得濮喻现在这样疲惫坚毅的模样更帅了。

他敏锐地发现濮太太注意到了濮喻脖子上的吻痕,因为那吻痕颜色越来越明显了,濮喻又白,夏天衣服又没有任何遮挡,很难不注意到。他心虚脸热,最后决定“以毒攻毒”,装作一愣,问濮喻:“喻哥,你脖子怎么了,被蚊子咬了么?”

濮太太眼神也很微妙。

濮喻顿了一下,“嗯”了一声,说:“还是一只大蚊子。”

宁颂讪讪的,说:“夏天就是蚊虫多,我和小英下午在院子里玩的时候,也有被蚊子咬到。”

濮太太还没吃饭,阿姨将夜宵端上来,他们就一块吃了,吃的时候濮太太还是不住地看宁颂,身为重度颜控,眼里的喜爱藏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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