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不掉地勾着酒瓶,睡得那叫一个四仰八叉,酣畅淋漓哪有一点受伤了的影子。
危雁迟怀疑昨晚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这个月圆之夜,年轻的鬼认清了两件事
一、他想要师尊,
二、这不可能实现
因为师尊离他的距离,比自己想象中远得多
师尊见过每一个徒弟最狼狈的时候,把他们从泥潭里拉出来,却从不在徒弟们面前讲自己的过去
师尊像风一样让人捉不住,他看上去没有任何烦恼,总是笑嘻嘻的。他仙术高超,深不可测,像位真正的道遥浪子,酒肉穿肠过,片叶不沾身他有怎样的童年?有怎样的过去?每次出门他真的都是在浪迹酒肆吗,他到底在做什么?
这些问题在危雁迟心里留了一阵子,随着时间渐渐淡去了,因为师尊实在过得太快活了,整目招猫逗狗,逗完狗就逗徒弟,让危雁迟下意识淡忘了那晚偶然瞥到的东西不好的记忆渐渐淡去,不敬的心情却日渐浓烈
危雁迟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就这么一头扎进了名为师尊的旋流,想做他一辈子的徒弟,想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又不止想只做徒弟师尊个性风流随意,心中留不住任何东西,也不在乎任何人,危雁迟对此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