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很感激地说道:“还要多谢霍哥救了我,不然我今天肯定就交代在刀疤脸的那群傻逼小弟手上了。”
“刀疤脸?”萧向阳神色一动:“你和刀疤脸是什么关系?”
“他们应该算是一伙的。”卫雯说道。
“不是一伙!”赵嘉言赶紧强调:“我之前也是迫不得已,但是我以姓名发誓,”他当即举起自己的右手:“我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
外面这几人的说话声并不是很大,但是已经在房间里躺下的柳青栀还是有些嫌吵。
好在他一向好睡。
无数高危世界的经历,早已经让他养成了只要是想休息就能很快入睡的习惯。
他扯过毯子,盖在头顶,闭上眼睛将外面的一切声音屏蔽在外。
史莱姆趴在他的枕边,任劳任怨地当一个危险警报器。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尘不染的白色制服与周围略显阴暗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脸上带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修长苍白的手指与玻璃杯壁折射出的红色光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下颔微扬,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明明是堪称温雅的弧度,却无端透出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
那削薄的唇上还残留着一抹暗红,比红酒的颜色更深,像鲜血。
他用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镜,像是在安静听着什么,随后,将杯中这对于无数人来说极其稀缺的红酒一点点倒在地上,任由这度数辛辣的酒液将正在啃食一节断手的蚂蚁浇死。
末了,在站起身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裤脚上被溅到的红酒,面无表情地将还在垂死挣扎的蚁群碾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