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意识到什么。
到了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他带着她上去。
尚且平静,一切正常。
电梯抵达那一楼层。
他迈步而出。
舒清晚顿了一秒,跟上去。
门卡刷开了门。
滴一声响起的同时,她被他拉进怀中。
他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唇
她轻吸一口气。
猝不及防。
却又是意料之中。
她抓住了他手臂,被他膝盖抵开双腿。
他吻得很重,唇齿交缠。
气息渐渐乱掉。
就连去将那扇门推开的功夫都腾不出来。
抵死纠缠。
他的手收紧再收紧。不知过了多久,才带着她进去。
结束后。
从浴室出来,她的发尾微湿,很累地闭上眼。
容隐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她皱眉,想推开。
他低哑一声:“别动。"
舒清晚不想听话,但还是懒得再争
倒是不会睡不好,在一起几年,她也很习惯在他怀里入睡。
他们今晚的谈话,好像告吹。
他入睡得很快。
在黑暗里,她睡不着地睁开眼,望向他眼下的青黑,若有所思。
几秒后,她抿紧唇,闭眼入睡。
翌日,一连睡到了下午。
已经有人送来了衣物。
看着容隐取出一件崭新衬衣换上,舒清晚在想,一回到他身边,就仿佛回到了理想国。
一个可以脱离原本生活沼泽的理想国。
所以,怎么会不让人贪恋那份繁华。
他修长的指尖扣上最后一粒纽扣。撩眼看过来,正好捉住她偷看的视线。
舒清晚微怔。
明明是很熟悉不过的场景,却还是不会让人觉得习以为常。
容隐启唇:“之后有没有什么决定?”
如果不回北城,有什么决定?
她这一路,几乎被他铺得平平坦坦,不用担心走弯路、走错路。即便是走错,他也有能力纠正修改。从小镇出来的女孩,知道这些的珍贵。
而现在,或许她也可以试着开始独立。
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能力与经验。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而他所在做的,始终是后者。
并不吝啬地在浇灌着自己的花。
舒清晚想了想,“还没想好。”
她当时状态不好,回来只是想休息一下。而现在已然调整好了很多。
至于接下来如何,她还没有来得及想。
他道:“先好好想想。”
"好。"
就如同他所教着她的每一次那样。
容隐晚上的飞机。
他就要赶回北城。
舒清晚看着他。
他没有继续与她讨论昨晚的话题。
话题结果陷入僵局。
不过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
他回了北城。
那个夜晚仿佛没有痕迹。
这几年舒清晚都不在家,这段时间是她难得比较多能够陪伴下父母的时间
抽了个空闲时候,舒母带她去看了下他们给舒嘉越挑好的房子
他的工作基本上已经落定,车子早就买了,现在房子的手续也可以开始准备了。
而工作稳定下来后,舒嘉越刚毕业时的那些焦虑情绪也都随之缓解。
位置、户型、楼.....舒母挑了许久才挑到这么一个全都满意的房子。
大事落定,她心情也好,今晚连菜都准备多做两道。
可能太久没有亲近她,她在拿着东西时,舒清晚就在她旁边,心中一动,忍不住靠在她身后。也没有完全拥抱,只是贴了下她的衣角。舒母微顿,可能也意外,随后继续拿着东西进厨房
她炒着菜,一边给鱼翻了个面一边跟身后跟着自己的舒清晚说话,
“你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北城,也要注意花销。”舒母以为她只是放假回来,还要回去工作,念叨着。只是语气微转,带了些怨气:“你也不给家里打钱的,应该也能多舒清晚微怔。她抬眸看了下母亲的背影。
沉默了两秒。
她轻蹭了下舒母背后的一点衣料,声音低低:“妈。”
“.....能不能也,多爱我一点?
她声音轻得像呢喃。
她其实挺久没有在意的了,在外求学、工作,可能是距离太远,相隔千里,也就在意不到心上去。
但是这会儿很突然的,心口冒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舒母拿着锅铲的动作一顿,皱起了眉。
舒清晚敛住了情绪,没再在她身后停留,短暂且久违的亲近只有两分钟。
她出去拿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