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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2 / 5)

默了默,说:“我们在教堂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梁序之清淡地笑了声,“有什么不合适。”

婚礼都可以在教堂办。

“…也是。”钟晚想了想说:“就算真的不合适,我也不信这些。好像神也不会真的给迷茫的人提供什么指引。”

梁序之静了良久,抚过她的头发,问:“跟卢文卓见过之后,有知道什么吗。”

钟晚顿了下,垂下眼,很低声的:“算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梁序之无声看着她,似是在等她的下文。

钟晚扯扯唇角,“我…想自己消化一下,还不是特别想说…可以吗。”

梁序之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助和为难,也能猜到她在为难什么。

但已经到这地步,她也没朝他开口。

她就那么笃定,他不会帮她?

话毕不久,钟晚握了握他的手,没听到他的答案,就转而道:“不然回去吧。”

她左右张望了下,除了桌子周围都黑沉沉的,吴邈邈又跟她讲过关于这教堂的恐怖故事,这会儿想起,只觉得到处都很阴森。

梁序之盯她片刻,正欲出声,身后远处那扇木门先响了。

一贯沉稳的林叔脚步匆匆地进来,看看梁序之,又看了眼他身边的钟晚。

梁序之淡声:“你说就是了。”

言外之意,不用避着她。

林叔这才开口:“疗养院着火了,从庄女士的房间烧起来的。”

“护工和安保都是做什么吃的。”

梁序之声音很冷,倏地起身,向门外走去。

他没有提让司机单独送钟晚回去,林叔便载着两人一起,往疗养院方向驶去。

路上,钟晚倒是也考虑了她在场是否合适的问题。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起先听到‘庄女士’这三个字,她第一反应是庄伊禾。

但庄伊禾这会儿正在法国,昨天才发来信息说给她邮寄了裙子和小礼物,也不可能突然闪现在港岛的什么疗养院。

庄伊禾应该是随了母亲姓,那这位庄女士,难道是他们的妈妈,或是家里其他什么亲戚?

待车子往下山方向的另一条路驶,钟晚觉得也不用问什么了,问了反而多余。

没多久,钟晚隔着车窗看见了薄薄一层火光,一栋低矮的建筑在暴雨中燃烧着,组成一副矛盾又凄婉的图景。

应该是已经灭过火,加之雨天的缘故,现在火已经不大,且有渐弱的趋势。

他们的车子在建筑门口的空地停下时,火已经全灭了,只剩下空气中浓烈的焦糊味。

梁序之拉开车门下车,一言不发朝里走去。

林叔也紧随其后。

钟晚先是跟着下车,踌躇几许,加快脚步追上,低声问:“林叔,我是在车里等,还是…”

林叔顿了下,揣摩着梁序之的意思,说:“一起进来吧。”

钟晚这才跟着进门。

她和林叔一起穿过一个走廊,发现建筑右半边并没有被火烧到,黑烟和焦糊味都是左边飘过来的,往远看,那边的两个房间门好像确实有烧焦的痕迹,门口也全是水渍。

林叔被呛得咳了两声,哑着嗓子提醒:“钟小姐,不然您先憋着气走吧,这烟吸了估计对身体不好,马上就到了。”

钟晚皱着眉“嗯”了一声。

没多久,林叔就打开一扇门,侧身让钟晚先进去。

是一间类似病房的屋子,面积很大,摆着各种各样的医疗仪器和设备,一个头发苍白的女人躺在床上,看容貌大概五十多岁。

女人还没醒,梁序之正在同旁边医生和保安打扮的人讲话。

语气极冷,眉目间有藏不住的阴厉气。

“她房间里怎么会有火柴?”

保安人高马大的,答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梁先生,是庄女士想给蛋糕点蜡烛,点的时候我们都是在门口看着的,生怕出什么事…蜡烛被吹灭之后,火柴我们也带走了,应该是庄女士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几根。”

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梁序之视线划过今晚值班的护工和保安,冷声让他们收拾东西走人,律师会联系他们按合同规定赔偿各项损失。

几个人离开后,医生开口:“梁先生,庄女士受伤不严重,现在只是吸入过多有毒气体昏迷了,轻度昏迷,已经在输液吸氧,不出意外的话,预计两天内会苏醒。”

梁序之似是松了一口气,在诊疗床边沉默地看了片刻,回身,视线落在站在门侧面的钟晚身上。

“隔壁有客房,东西应该是备齐的,你累了就先去休息。”

话毕,又去跟医生交代事情。

没要让她走的意思,钟晚犹豫的时候,余光看见林叔在拼命朝她递眼色。

于是她默了会儿,在医生跟梁序之说完话,安静期间,试探性地说:“我也还不累。”

梁序之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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