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再醒来后直接就疯了,醒来后一直傻笑,眼神都涣散了。急匆匆来了个太医,诊断了半晌,怀疑是那毒石头伤了秋儿脑子。
晦气!
长安黑着一张脸,拿着供词就走了。
他到达乾清宫的时候,水琮刚下了朝,这
会儿正在殿内看折子,因为事发突然,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还
专到宫外去,所以今天他的耳根子还算清闲。
而且......
就算宫外知道了,也不一定有很大反应。
毕竟如今玉石案2.0已经被发现了,日后
难以再出来害人
,等他们族中女子入了宫,这些提前入言的民间秀女们,也正好因病消退,反而对勋贵女子更有好处。长安将供词递了上去。
王惜灵的愚蠢与贪婪,还有胆小的宫女,是这场悲剧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她们也确实没
去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所以这一份供词约等于无作用。
水琮面色沉沉。
拿着供词又去了宁寿宫。
当年有权利且有能力暗中截下毒石的,只有太上皇身边的人,而且真真国公主这个祸害也是太上皇招回来的,所以太上皇必须为此负责。而水琮也相信,太上皇绝对能知晓,这幕后黑手是谁。
与此同时的宫外。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在佛寺修身养性的缘故,牛承嗣的身子竟真好了不少。
因着每次到镇国寺都会跟高僧交流佛法,他那蠢蠢欲动生三胎的心思也放下了,因为高僧说了,子女乃是天注定,逆天而行是难以有好下场的高僧长相俊美,声音温润,嘴角含笑,瞧着便是一副叫人安心的模样。
牛承嗣与之交流多了,也渐渐开始往家搬一些佛像经书之类的。
最大的那一尊石雕弥勒,更是重达千斤,高两米零八,只能放在佛堂的地面上,开光仪式后更是在他跟前两米处放了看案与供果,轻易不许人靠近。在宫里闹腾的这一夜,牛承嗣有住在禅房里,次日清晨醒来与高僧一同用膳,又做了早课后,才提出想要购买一些够随身携带的佛牌,想要送给家中子女,让他们也能聆听佛祖的教诲。
高僧见他虔诚,不得已拿出两枚玉牌来。
“这两方玉牌,一方为长命无忧,令一方则为子嗣繁茂,施主你供奉回去后,将两方玉牌放在弥勒肩头,每月初一十五烧香供奉,两年后便可取下来,赠予施主你得子女,庇佑着他们。牛承嗣欣喜无比地接过玉牌,入手温润,显然是两块极好的玉牌。
他双手合十:“多谢法师。”
高僧还了一礼,便转身径直走了。
而牛承嗣则乐颠颠地回了家,将玉牌供奉上了弥勒的肩头,还叮嘱看门的小厮:“不许任何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