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季父,你们两位阅历丰富,比寡人懂得多,你们是如何看待国师今日在宴席上所说的一番言论的?”
大侄子心中乱,作为三叔的平阳君脑袋也是乱糟糟的。
他抿了抿唇认真思索了一番,而后双目盯着躺在软榻上的赵王,眸光锐利又复杂,十分为难地叹息道:
“君上,唉,国师这般的大才除了天授外,怕是七雄之内倾尽国力也难以再培养出一个了。”
“国师,他实在是懂的太多了啊,他的所思所想已经远远超越了现如今所有人的认知,仿佛他已经亲眼见到了许多年后我们触之不及的未来一般。”
“这样的大才只能留在我们邯郸,为我们赵国效力,否则就只能将他……”
“否则”之后的话,赵豹虽然没完整的说出来,但赵王和平原君却都心知肚明。
赵王睁开双眼,紧抿双唇望着头顶的房梁,安静了许久后,才翻了个身子,满脸疲惫地对着背后的二人摆手道:
“叔父,季父,你们俩先回去吧,寡人要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