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牢牢钉住。在第一次崩溃之后,“怪物”竟然依旧不松开,甚至变本加厉,用无法描述的灵活细绳钻入了绝不可能被攻略的管道之中——
沈暮云受不了地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要被怪物从最具意义的地方一口一口由内到外吃掉,一边止不住的发抖,一边断断续续祈求:“别这样……别这样,沈冰,我要坏掉了,我好害怕……不要吃我……我会死……”
沈冰好像在里面笑。
他说,云云,你真可爱。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这声音确实能组成人类的词汇,但听起来又好像完全与人类语言无关。
沈暮云满脸潮湿,几乎快昏迷过去。沈冰的口腔还在忙碌,那现在说话的又是什么器官?
他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脚用力抵着被子里的肩膀,指甲甚至陷入了他的皮肤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全身的汗都要流光了,“怪物”终于捕获到足够的食物,心满意足从前端抽离。
沈暮云像死过一样软绵绵地躺着,一个音都发不出,只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掉眼泪。
“怪物”又爬上来,看上去毫无异样,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然后伸手从床头柜拿来水杯,低头喝了一口。
片刻后,如花蜜般带着神秘香气的凉水渡到沈暮云口中,他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吮吸。
“真乖。”沈冰又哑声夸赞,可他的嘴还在吻着沈暮云的嘴唇。
沈暮云喝完,嗓子终于可以发声,开始低低抽泣。“怪物”却用疯狂又灼热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只要他再多掉一滴眼泪,祂就会因为过分膨胀的爱意而将他整个吃下去。
沈暮云对此一无所知,因为生理反应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于是很快,“怪物”又一次钻进了漆黑的爱巢。
这一次,祂缠住了膝盖,将它们分开,光滑到诡异的尾巴分泌出大量黏液,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蚌壳中间的软处。
最开始,只是很细很细的一部分,像章鱼须。
沈暮云甚至什么都没有察觉,直到“章鱼须”缓缓扩大,显示出它最本来的凶恶面目。
沈暮云猛地睁大眼睛,连流泪都忘了,一时分不清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又很快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
……
醒来时,天又是黑的。
沈暮云眼睛肿得难以睁开,腹腔也涨得难受,昏昏沉沉地伸手去摸肚子,摸到了圆鼓鼓像怀胎八月的肚皮。
他被烫到一般缩回手,鼻腔里发出害怕又难受的音节,耳朵捕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真奇怪。
他应该感到加倍的恐惧才对,毕竟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个疯狂又热烈的细节。
可他竟情不自禁地想要那人再靠近一点。
他数着脚步声,直到它们消失在自己的床边,然后艰难地拉开眼帘,看到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
脸的主人微微笑着,被阳光迎面照亮,带着一点圣洁的味道,与昨夜所有的扭曲都毫无关系。
他弯下腰来,亲吻沈暮云的额头。
“节制一些,我的宝贝,”他说,“我会吃醋。”
沈暮云怔住。
……怎么又变成了沈甲,是怕他发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