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你在医院什么都别多想,养好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孟庆国和周海起身准备出去,出去之前还看向沈易:
“十万字一个字也不能少。”
沈易连连答应:
“是是是,对组织认错字数怎么能少呢?保证一个字都不少,领导慢走。”
他主动过去开门,亲自送了两位大领导出门,孟庆国到了门口又瞅了瞅沈易,还是忍不住出声:
“那小子倔的很,你多费心一下,要是实在不听话,揍两下也行。”
沈易看着眼前别别扭扭的领导有些好笑:
“您放心,江砚挺听话的。”
昨天说不去医院,这不也老老实实都来了?哪有那么叛逆啊?
挺听话?江砚?孟庆国不想再找不痛快,摆了摆手,示意听你话就行,然后转身就走了。
沈易转头回到病房的时候就见江砚偏过了头咳嗽,似乎忍了半天了,方才看着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倒是泛起了些血色。
他快步过去,帮他拍了拍后背,脊骨处的骨头明显的扎人,屋内再次寂静下来,沈易想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话,对江砚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惜,也第一次正式思考了一下他对江砚的感情,他好像有点儿不太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对江砚没感觉了。
“江砚,我们试试吧。”
短短七个字让江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样愣住,连咳声都生生被压了回去,他仰起头,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住了眼前的人,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幻听了,只是耳边并没有耳鸣的嗡鸣声。
他的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不可置信,沈易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心口有些酸涩:
“没听清吗?”
好半天,江砚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一股小心怕梦碎的模样:
“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