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步,帝江的脸愈发清晰地映入眼帘,乐归又一次失神,急急往后退了退。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想我乐归一世的节操和清白,难道注定要毁在这里吗?!】
帝江闭目养神的功夫,乐归已经在心里演了十场大戏,正当她还在痛苦纠结时,帝江终于耐心耗尽,一抬眸某人便被一股大力扯进了他怀里。
撞在他胸膛上时,乐归本能地抓了几下,一不小心便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肤色苍白,愈发衬得抓痕妖冶勾人,乐归默默咽了下口水,一抬头就对上了帝江深邃的眼眸。
【……真英俊啊,这么英俊的一张脸,就应该被反复**,坚毅的脸上流露出脆弱,凌厉的眼睛里泛起泪花,一边轻声求饶一边让我再重一点,像一朵贪吃又脆弱的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被动触发技能的乐归绝望闭眼,总觉得帝江这次肯定会弄死自己,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有所动作,于是又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依然是四目相对,只是帝江这次的眼神里多了一分探究。
乐归心里咯噔一下,不管不顾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唇齿研磨间,帝江依然在盯着她看,她心虚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含糊道:“看什么看,我洗干净了。”
帝江依然看着她。
“尊上……”她软软地唤了他一声。
帝江眼眸微动,将人抵在了池壁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明明水温是热的,也不知为何池壁却凉得厉害,就像那天狸君府中的汤泉……乐归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些事,当即抗拒地抓住他的手指。
“我不要只自己……”她的脸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羞耻感没有完全褪去,总之红得一塌糊涂,眼睛也因为情动泛着水光。
帝江盯着她看了许久,再开口声音也有些哑:“那便一起。”
【一起?一起什么?】
乐归刚冒出这个疑问,便又一次被他吻住。
水温越来越热,后背的池壁越来越冷,乐归昏昏沉沉间总算不用再想些有的没的,一直紧绷的情绪也总算可以放松。
虽然池水很浅,但人在水中就是容易没有安全感,乐归轻轻揪着帝江的衣角,直到某人的手探进裙中,她才倏然抓紧他的衣裳。
水面大雾弥漫,遮掩住一切场景,直到良久之后,伴随着乐归一声低吟,水面上浮起三两个泡泡。
乐归重新回到前殿时,已经是翌日下午,阿花正坐在桌案前擦镜子,一回头看到她,顿时吓了一跳:“你怎么这副样子?”
乐归不解:“我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子,纵、欲、过、度!”阿花发出非常重的重音。
乐归的脸刷的红了,下意识回头看一眼幽泞们的架子,确定最小的那只还在睡觉,这才低声制止:“你能不能小声点,这里还有孩子呢!”
“这有什么,你们凡人可真是放不开,”阿花不以为然,顺便伸长了脖子嗅了嗅,神情渐渐困惑,“奇怪,我怎么没从你身上闻到尊上的灵力?”
乐归的脸更红了,蓦地想起昨晚帝江冰凉的手指。
【……活了一万年的老妖怪就是不一样,就算什么经验都没有,也能把人折腾哭。】
乐归正走神,阿花突然搬着镜子出现在她面前。
猝不及防看到镜中的自己,乐归吓一跳:“你干嘛!”
“让你看看春心荡漾四个字怎么写。”阿花悠悠道。
乐归看一眼镜子,还真是……
“……你可真无聊。”她眼神虚浮地转移话题。
阿花:“所以你和主人已经灵修了?”
“你对我们屋里的事怎么这么感兴趣?”乐归不高兴了。
阿花:“废话,我作为先知,还是第一次看到实力差距这么大的两人灵修,想知道会对你们各有什么影响多正常?”
“……你先知的人设就是靠打听别人隐私支撑的?”乐归白了她一眼,但也知道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肯定要追问个不停,于是敷衍地解释一句,“没到那一步呢。”
“没到哪一步?”阿花追问。
乐归突然板起脸:“你再问我就把你镜子摔了!”
阿花:“……”有靠山了,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啊。
意识到自己问不出什么了,阿花心念一转,又问:“你的秘密暴露没有?”
她说的秘密,是乐归已经知道帝江能听到自己心声的事。
“没有,”乐归扫了她一眼,“你不会想拿这个跟他邀功吧?”
“我说了不会告密就不会告密,你少小瞧人,”阿花有点气愤,随即气愤又被好奇遮掩,“所以你是怎么保住秘密的,一般人知道真相后,见到当事人难道心里不会立刻引发联想?”
“……你别管我是怎么保住秘密的,你就知道我能保住秘密就行了。”乐归强装镇定。
【开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