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珩哭笑不得:“当我三岁呢。”
许知意:“爸爸给你买的。补偿父爱。”
许珩揉揉额角,“父爱太多不见得是好事,容易头疼。”
在等妹妹回来期间,他跟蒋司寻把剩下那半瓶又分着喝了,红酒的后劲太大,酒精上头后,头有点疼。
许知意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当着父亲的面没办法解释,许珩道:“蒋司寻懂什么意思,回头你问他。”
回到二楼的房间,许知意迫不及待问蒋司寻,哥哥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蒋司寻没急于解释,低头吻上她。
被男人抱在怀里,舌尖探入她口中,许知意才闻到他身上的红酒味,她鼻尖被浓郁的酒香盈绕。
直到呼吸难耐,他的唇暂时离开,她方才能说话:“你晚上喝酒了?跟我哥?”
“嗯。”
许知意反应敏锐:“你们偷喝了我爸的红酒?”
蒋司寻缓缓一笑,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唇舌温柔,许知意被吻得意乱动情,胳膊自然而然圈住他脖子,被他带着往浴室去。
一路磕磕绊绊。
他的外套,她的毛衣散落在地板上。
热水洒下,水雾蒸腾,渐渐模糊了镜面。
镜子里交缠的身体也随之朦胧。
……
婚房终于在五月下旬布置好,定制的家具全部到位。
春去夏来,忙忙碌碌中,六月悄然而至。
接亲的车队也已妥当,蒋司寻亲自安排的车,没假他人之手。
六月四号那天,他搬去了婚房住,父亲路剑波也到了上海。之后还要在港岛再办一场,六号的第一场婚礼,路家只来了三伯一家代表。
蒋司寻的婚假从今天开始休,下午,他去机场接了父亲和三伯一家。回程他与父亲同车。
路剑波自己没办过婚礼,体会不到那种心情,他问儿子:“现在什么感觉?”
蒋司寻:“紧张。”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证领过了,临近婚礼,他居然莫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