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张了张嘴,哭不出,也发不出声音,感觉到什么从唇边滴落,如低龄儿童还不会管理唾液,无法控制自己。然后就被大掌捂住嘴巴,手指压入口腔,脑袋发软地往后仰。
"宝宝,我的好宝宝。”
疼痛正麻痹着大脑,耳畔响起温柔低沉的嗓音,极富有磁性的低喘是男人情到深处难以抑制的感情。“感觉到了吗?”
“我没有骗你,是不是很难受。”
“宝宝,不哭了。”
“还是不了吧,不然你又得说我没用了。”
自说自话的话语变换了几种情绪,在灰蒙一片的世界里像是一只强有力的手,将他拽入深渊。
顾知煦仰起头,又被大
手捏住脸别过去,亲吻落在眼皮,被吻
掉了眼泪,落在唇边,
他不是在做梦。
好像是真的。
...或雍。”
“怎么了宝宝。”
怀中的爱人每哭一声都能够得到最密切的回应。
“你.....太凶了.......""
天微微亮,静音轨道缓缓拉开窗帘。
被抱到窗边的青年蜷缩着肩,显然已经是疲惫到极点,眼睛位置还系着黑色领带,黑色与皮肤的白,在日光下晃眼至极。”...
“陆或雍....."
“我要死了.....""
唇边溢出的话语只剩下气音,轻得几乎可以忽略,像是濒临绝望无意识喊出求救。
“不会的,我的宝宝怎么会死。”
顾知煦已经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快要死了,身上感觉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他哭得咳嗽,被呛得厉害,又看不见。不一会,约束眼皮的领带被解开。
露出哭了一整晚已经红肿无比的双眸。
哭成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刺激约束太久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
陆或雍知道自已最疼的就是顾知煦,可是‘离婚’这两个字,已经彻底触及到了他底线,顾知煦要跟他分开就是他的底线,所以他也崩不住了,本就焦虑的情绪不再隐忍,疯了一整晚。可再看见怀中泪眼汪汪的心肝宝贝,双眼迷蒙又恐惧的看着自己,他又觉得破防了。
他将落地窗推开。
顾知煦见况脸煞的白了,他手发抖,不断地推着身后都是汗的胸膛:....行,关上,陆或雍,关上。结实健硕的双臂完全圈住怀中体格小一圈的身躯,没有一丝给予松开的机会。
主卧位于山庄视野最佳的位置,面朝着山林与林间的湖泊,望出去还能看见清晨已经开始工作的花农与阿姨们,尽管距离有些远,但如果望过来的话,还是有一定概率会看见。会被看见的.....
“宝宝,他们看过来了。”
顾知煦瞳孔紧缩,身体猛地一抖,急促的心跳已经冲上了耳膜,‘咚咚咚’的敲击着心脏,被榨干疲惫到极点的意识逐渐被黑暗吞没。已经疼麻了。
....怎么会这样,他在做噩梦吗?
陆或雍抱着怀中已经全然脱力的身躯,从身后稳稳地环抱着,握住顾知煦没有任何力气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前。一个26岁的青年,手看起来骨节漂亮修长,不算很小。
掌心都是汗,握不住,显得格外可怜。
“宝宝,你都没有握住,还怀疑我吗?”
顾知煦泪流满面,哭得没声音,好痛,好想吐,怎么这样啊。
靠....
...第一.
他废了。
这男人发什么疯!!!不是不行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宝宝,再来一次可以吗?”
耳畔是男人温柔请求的语气,却像是野兽恬不知耻的贪婪。
顾知煦哪里还有力气摇头,吓都吓坏了,抖得别提多可怜。
陆或雍见顾知煦被自己弄成这样,也心疼了,再次问:“宝宝,那还离婚吗?”
”...
顾知煦根本就站不稳,说话的力气如抽丝剥茧。
须臾后,眼皮一合一合,意识被黑暗吞没,再也撑不住这样的,彻底被痛晕了过去。
陆或雍眼疾手快地接住晕倒在怀中的爱人,听到这句没力气也坚定的话语,脸上没有露出半分因这一晚的满足而愉悦他将失去意识的顾知煦打横抱起。
怀里昏睡的人身上每一处还能见到皮肤白皙也是很少了。
窗帘再次缓缓关上。
而这一晕,发烧了整整两天,也昏睡了两天。
伤得很厉害,也吐得很厉害。
与外界暂时断了联系。
“陆总,小先生的哥哥过来了。”
陆或雍正给还在昏睡的顾知煦上药,听到端着吃的走进来的阿姨这么说,他拿着棉签的手一顿,抬眸看向阿姨:阿姨把托盘里的午餐放下一旁,摇了摇头:“没说,就说了陆总你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