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打针,皮肉被针扎的微微鼓起。
“你担心他,就不该跟谢雍出去。”一只手伸过来,强硬的挡在我的眼前,遮住我的视线。
我这才迟钝的仰起头看着男人,蒋棹没有走,而是一直在我身旁。
他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病房,冷冷道:“没什么好看的。”
我摇头,问他,“你,看到了吗?我和谢雍……”
“不用看到,我知道是他。”蒋棹低沉的嗓音沉沉落在我的耳边,如出一辙的冰冷,还有微妙的怒意。
原本我身上穿的就只有平时在店里兼职穿的那身衬衫和A字裙,此刻我觉得走廊冷的厉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件还带着男人身体温度的外套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他,马上往后躲,那件外套径直落在了地上。
蒋棹眉头不悦的皱起。
他似乎很讨厌我这样条件反射的害怕他,抵触他。
我才反应过来,想要道歉,但已经迟了。
蒋棹的自尊和傲气都不允许有人可以这样拒绝他,他掐着我的肩膀,强破着我跟他对视,我的眼睛不受控制慢慢泛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喜欢哭?那我让你哭个够。”蒋棹俊美的脸冷沉沉的,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把将我推进了江明濯的病房。
最顶级的单人病房通常都是套间,除了病人休息的房间外,还有单独给家属准备的卧室。宛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似的,那里有一张大床,让我看的愈发的害怕。
在江明濯的身旁?我不敢相信蒋棹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我压根不愿意服从,他强势的把我推到了床上,我又挣扎着起来,喘着气看他。
下颌被他用手指蹭着,手腕上那块黑色的腕表让我下颌难受极了,我转过头,蒋棹的指骨便开始用力,缠着我,“还想哭吗。”
“……”我咬着唇。
见我露出不舒服的姿态,蒋棹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几秒。
片刻,他缓慢地摘下了那块表,放在一旁。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强撑着说,“比我漂亮的女人很多,你找一个全心全意服从你的不好吗……”
“你是我的妻子。”蒋棹垂眼,“也只能跟我结婚。”
面前男人的身躯高大挺拔,黑色衬衫熨烫妥帖,敞开的领口处喉结锋利。
他劲痩的腰肢被皮带束着,紧实又有力。
此刻,他站在我面前,而我仰起头便正对着那恐惧性感的怪物,不免生出畏惧的心理,我撇开眼,蒋棹又强势的将我的脸掰回来,“说话。”
我不肯开口,蒋棹面色冷了一会儿,薄唇勾起嘲讽的笑:“我让你说话,不愿意?”
“我看你是馋的受不了了,所以才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