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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队们正挨家挨户地查办“蛙母”信徒。
蛇蛇突然瞧见了一个人。
那人高挑纤细,冷着一张熟悉的脸,下巴微微扬起,锐利的眼睛上下端详打量着答话的人,与身边的祭祀一个扮黑脸,一个唱白脸。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张脸上的五官似乎与记忆之中的一个小崽子对上了号。
她将肉汤咽下:“那不是十七?”
“是她。”十九窝在轮椅背慢腾腾地回复道。
“你没告诉她什么吗?”蛇蛇不禁有些诧异。
那些秘密集会的教徒之中,没几个能够被当作修者,大多数是些普通人,却能在祭祀队过来检查的时候提前收到消息。
十九很早就清楚“蛙母”,显然在其中做了点什么,否则他们绝不会有发展的土壤,还能拉初来乍到之人入教。
而现年大约十七的十七,正冷着一张脸敲开门,如同一只凶猛的猎犬一般试图闻出“蛙母”的味道。
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清楚,正想一副想揪住前任辫子的杀气腾腾。
按照蛇蛇对十七的了解,她颇为心高气傲,不是那么容易能演得这么好。
十九笑了两声:“小年轻,看事非黑即白的。”
蛇蛇吃了口肉饼。
十九扭过头有些困惑:“不过思思大人,你是怎么和蛙母的信徒们混到一起的。”
蛇蛇漫不经心道:“看上我长得好看了,要找我传教。”
她歪头想了想,语气中带着星点遗憾:“要是你们再慢点来,说不定今天我就成为他们的圣女了。”
十九:“……”
十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