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吗,会清楚地记得梦里发生的一切吗。”
医生很专业,提出的问题都很有针对性。
林近东的嗓音冷静,沉稳,没有任何的修饰语,简单扼要的表达我的想法。
最后他们得出的初步结论是,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独居时很危险。
医生建议我这段时间先跟别人住在一起,再观察一段时间,是否还会做梦。
走出办公室,我对林近东抬起手腕,有些不好意思,“可以拿掉吗,我感觉不太舒服。”
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经历过刚才那场诊疗,对他已经很信任了,在我眼底,他是个专业,冷静,强势,优秀的检察官,他很有正义心和责任感,能解决很多麻烦。
我又晃了晃手铐,发出动静声。
林近东喉结轻滑了下,他握住我的手腕,把手铐解开了。
细细的手腕上,留下了淡红色的印子。
他微微俯身,身上那股冷淡的木香气息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
林近东低声道:“我不知道这个会伤到你,抱歉。”
自从看过医生后,他一直在克制着强势冷戾的气场,狂肆的侵--占气息被收敛起许多。
我摇摇头,用手告诉他,“我只是身子容易留下印子,稍微碰一下都要红好几天,没事的。”
“……”他的眼底忽然生出了点凌冽的破--坏--欲,甚至咬了咬后槽牙。
危险感一闪而过。
下一秒,那双凉薄锐利的黑眸看着我,“医生的建议,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解。
“你住到我那里,我帮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