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半狐的锦衣卫的解释慢了半拍:“花大人说,他一直在关注你!但是暂时不需要你救,你赶紧走!他回去要用自己的靴子狠踢,咳咳,国师大人的,咳咳屁股。
王裕决不妥协,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感染瘟疫!
何况他一直捂着口鼻!兄长危在旦夕,他怎么能够离开!
一人一狐争辩起来,中间还夹着一个以极快语速翻译狐狸话的锦衣卫。
"...."
油炸鬼和白糖糕目瞪口呆。
花哥你说咱们是大冤种就算了。
但是这个就过分了哈,花哥你就嘤了一句,哪来那么多含义?
还有你和玉兄到底是怎么交流的啊?一个结巴,一个狐狸交流这么顺畅。
你们说话靠心灵感应吗?
简直是世界一大奇迹啊!
倒是有点心疼那个翻译了个寂寞的锦衣卫。
"嘤。"
狐狸沉重地叫了一声。
“哥哥,相信我!"
王裕神色坚定。
“花大人说,败给你了!”
锦衣卫神色平静地喘了口气。
王裕一直都是个头铁的人,不管是十六岁敢带着一弓一箭走天涯,还是明知瘟疫都敢一头撞进来,都能说明他的执拗。狐狸哥哥终究没能拗得过王裕。
作为嘴替的锦衣卫告知了他们一件事。
青县内并非没有突破点。
否则花佗也不会传信求了两个同乡过来调查。
只是他们人手已经不够了,大部分带来的锦衣卫早已狐变,连神智都被狐狸的野性所影响,再也不是原本的模样,已经面目全非。他们放心不下用那些人,只好另寻帮手。
青县内有一个非常古怪的病例。
就被他们关在附近。
他没有狐变,他的脸上却长出了鳞片,这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案例,或许可以通过这特殊的地方调查出什么线索。王裕心中沉着一口气,大步离开。
花佗端坐的身躯陡然软下,惆怅地叹了口气:“哎。”
半人半狐的锦衣卫挑了挑眉,可惜在狐狸面上并不明显,反而显出一种别样的生动:“刚刚怎么不说话?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憋死了爪子抹了把脸,花佗苦笑道:“哥哥这么没用,被鬼阴成这样,没脸说话啊!”
狐狸脸趴在了两爪之间,尾巴失落地垂下:“真的一点都不帅气,整段直接垮掉!嘤!”
半人半狐的锦衣卫:......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