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帝陈蒨:要对付拓跋焘,本朝仅需派出岭南一地的将领,冼英,萧摩诃,侯安都,就能杀穿他几个来回。】
【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本王也是岭南人,下次有机会一起去群殴拓跋焘。】
【锦帆侠甘宁:我看拓跋焘这狗贼属实是活得不耐烦了,大家动手给他埋了吧。】
【陈朝司空吴明彻:先把名字刻在磨剑石上,待位面之间互相连通,第一个就率兵去砍他。】
【吴侯孙策:张巡何在,赶快用「嫡庶神教」道具卡,发卖庶皇帝拓跋焘。拓跋这个姓一看就是蛮夷,张巡作为汉人发卖他,那叫一个堂堂正正嫡嫡道道。】
观众们:“……”
不愧是你,江东小霸王,思路瞬间就打开了!
面对如此多的质疑和抨击,拓跋焘主打一个头铁。
啥南方名将,朕不信!
你说是名将就是啊,只要没跟朕打过的,都不算!
下一刻,他看见了一条消息,瞬间神色阴沉:
【建康府通判辛弃疾:宋武帝刘裕也是南方名将,生于京口斜阳巷陌,长在北府动荡兵营,崛起乱世,平劫降灾,一生用兵如神,未尝一败,挥师北伐光复两都,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拓跋焘大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北魏自他祖父建国以来最大的败绩,就是被刘裕摆下却月阵,一通迎头痛击,2000步兵大破30000精锐骑兵,被打得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从此以后,「刘裕」这两个字,就成了他终生难忘的噩梦。
此刻,拓跋焘输入文字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魏太武帝拓跋焘:呵,刘裕怎么能算南方名将,他可是帝王!】
【建康府通判辛弃疾:佛狸啊,既然汝家世代鲜卑人,都能僭称华夏正朔,以「代汉者当涂高」之名建魏,做一做饮马长江的痴梦,帝王怎么就不能算名将了?】
【豫州刺史祖逖:「做一做饮马长江的痴梦」,辛弃疾可太会说话了,敬你一杯春酒,下次我留着这话去大骂石勒。】
【观音皇后沈婺华:说得好!拓跋鲜卑太过无耻,此言当击节赞叹。】
【船山先生王夫之:你拓跋魏是怎么建国的,万朝观众谁人不知,国史狱中崔司徒全族的血痕尚未流干呢,何敢来评论区自取其辱!真要让慕容垂出来,跟你和你祖宗对质不成!】
【燕武成帝慕容垂:啊,还有朕的事呢?】
后燕位面,慕容垂这些天一直在评论区安静潜水,始终不发一言。
就是因为十二万分的心虚,不敢面对故主苻坚。
见到自己忽然被cue,实在没忍住,就站出来问了问,甚至还补了一句:“朕刚登基,北边也有个拓跋氏的小势力,与我族世代通婚,首领拓跋珪还挺乖巧的,自请成为先锋助朕征伐,哈哈哈哈哈。”
万朝观众:“”
确认过眼神,又一个大冤种出现了。
你要不要猜猜拓跋焘的祖父叫什么名字?
慕容家的人仿佛评论区的消耗品,昨天是慕容绍宗,今天是慕容垂,每天轮流翻车一个。
也不知,接下来又要轮到他家的哪个幸运儿了。
半柱香过去,只有慕容垂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天幕上,拓跋焘没有再说话,料想是被戳中内心,默默吐血去了。
辛弃疾见这家伙态度如此桀骜,战斗力却如此弱小,自己还没开怼,他就提前倒下了,不由摇了摇头。
他凭栏北望,目光悠悠,仿佛透过万里风烟与苍茫青山,望见了不能归去的北方故土。
然而当今之世,又能向何处寻觅刘裕这样的人呢
良久,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
一道白光闪过,秦良玉准时出现在了茅麓山上。
李来亨的夔东十三家全盛时期,主要活动在川、鄂、陕、豫诸省,也就是秦良玉最熟悉的作战地区。
但随着如今穷途末路,已然局限在了茅麓山一地。
青山茫茫,云树苍苍,山体笔直如剑直插云霄,一如此地守卫者笔直不屈的脊梁。
放眼望去,方圆一百五十里之内尽是清军步卒和铁骑,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数目约有二十余万。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合围。
鞑子素来忌惮李来亨骁勇,唯恐他率军突围,干脆合满汉三省之兵,形成连营之势。
更是就地建造梅花桩,以周围一尺、长五尺的圆木埋入土中,以铁链牢牢相连,每根圆木的间距仅有五寸,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
到了这个地步犹恐不够,甚至还在梅花桩外就地建造木城,修筑防御工事。
饶是秦良玉久经沙场,见了如此阵势,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仗怎么打,还有胜算吗?
万朝观众都惊呆了,直呼狗鞑子不当人,哪家围攻采用这种变态的围法啊。
张巡更是抬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