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长老们面色骤变,重重坐回了座上。
“怎么会提起他呢?”
“这祝黛灵听说年纪并不大,她从何处得知的?”
“还有呢?还说了什么?”
“别的没说了,大意就是你怎么会忘之类的……他们二人站得近,实在听不清。”他们也不敢冒犯大师兄啊!
长老们心一沉,肯定道:“传音,她当时用了传音。因而只有他二人听见。”
弟子们面露茫然。
传音那几句话有何异样吗?大师兄为何私自离开了宗门?那邪修与大师兄……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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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垂仙宗,去吧,上去叫门。”守门人口气讥讽,“就如你们敲开照日台的大门一样。”
萧涛只觉得身上的皮一紧。
又……轮到他啦?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不和师妹做这个交换呢。
但此时祝黛灵慢条斯理地梳了梳头发,取出胭脂水粉,细细描过眉眼。
守门人惊疑道:“你这又是作甚?”
“打扮,没见过?”
“……”
祝黛灵走进一旁的树丛,待出来时,连身上的衣裙都换了一套。
红似火,扎眼得很。
她斜睨萧涛一眼:“你就不必跟着我了,一身邪气收都收不住。”
萧涛顿时松了口气,再看祝黛灵,果然,她虽然装扮更张扬些,但身上反而将魔气收敛得一干二净,周身有淡淡玉色灵气流转,十足的正道女修模样。
萧涛不由低下头,局促道:“未能帮上前辈的忙,羞愧,羞愧。”
“也是该羞愧。”祝黛灵应完声,也不看他脸色,转身走到守门人身边,一巴掌拍到他背上。
守门人浑身一僵,极度恼怒:“你往我体内放了什么?”
祝黛灵勾了勾手指:“一道符,你猜猜是什么符呢?”
守门人明白了:“你要带我进垂仙宗?”
祝黛灵点头:“人质当然要时刻握在自己手里。”
祝黛灵说罢,又屈指往他嘴上一划。
乃是一道噤声咒。
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见效很快。
“唔……唔……”那守门人顷刻间就变成了哑巴。
祝黛灵又往他头上扣了顶帷帽,如此做足样子,才收了他身上的网。
守门人惊惶不定。
她到底往他身上放了什么符?
他唔唔唔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气得越来越青。
祝黛灵宽慰道:“我没直接割开你的声带,你就应当庆幸并感激不尽才是。莫生气了,走了。”
她抓住守门人的手,大摇大摆地拾级而上,高声问:“此处可是垂仙宗?”
这一听,她的声音都变了。
柔媚得似是要掐出水来。
但已经见识过她可恶面孔的萧涛以及守门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垂仙宗厚重的山门吱呀一声打开。
里面悠悠响起一道声音:“道友从何处来?”
祝黛灵:“照日台。”
守门人:“……”
这该死的也的确不算撒谎。
照日台的名头果真好用。
不多时便有个小道童探出头来:“原来是照日台的道友,不知可有信物?”
祝黛灵:“有。”
她递了出去。
令牌精致非常,依旧采用玄金二色为主色。上面篆刻的字,隐隐有金色光华流动。真得不能再真了。
守门人一看。他的!那是他腰间的!
小道童小心翼翼将令牌还回去,改了称呼:“师叔,请进门。”
祝黛灵抿唇笑道:“哎,好。”
萧涛躲在暗处,眼瞧着人就这么轻易地进去了。还是被请进去的。
萧涛:“……”
大家都是邪修,为何差别待遇那么大呢?
小道童引着祝黛灵二人登上了主峰。
他道:“请二位在此等候,宗主虽不在,但乌长老片刻后便过来与师叔相见。”
祝黛灵道:“不急。”
眼见小道童往外走,守门人起身便要跟上,却被祝黛灵一把拽了回来。她左手捧着茶盏,微微歪着脑袋,以茶盏掩去大半面容,露出更精致的眉眼。笑起来容光逼人。
但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与这副皮囊全然不同。
她道:“你这样笨,走出去玩,走丢了怎么办?”
守门人:“……”
他若不死,他一定要杀了她!
门口的小道童闻声,耳朵抖了抖,悄悄笑了笑,然后加快步子走远了。
不多时,乌长老便到了。
乌长老是女修,穿一身褐色衣衫,宽袍长袖,头发梳成数根小辨,头上顶一只泥塑的面具。露出底下浓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