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苏德怀,“不可。”
闻兮,“......死,都不可么?”
苏德怀,“不、可。”
闻兮嗤笑,
呵,
那苏德怀就不配做他的岳丈!快些下地狱为六千多条人命偿命吧!!
闻兮拔出佩剑,直直刺向苏德怀的心脏。
苏德怀没有躲。
他没有武功,躲也躲不掉。
他垂下眼睑,脊背挺得僵直,坦然迎上闻兮的利剑,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真的等了很久。
就在这时,一枚小石子打在利剑上,将闻兮手中的利剑打飞出去。
是骑马而来的陆行之。
“父亲,你没有错,你无需自责,更无需以命偿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当臣子的,岂敢违抗帝王之命?
错的人是先帝。
闻兮要是不服,大可挖了皇陵掘了陆家的祖坟,把先帝的尸骨刨出来拉去刑场鞭尸。
陆行之不介意,也绝不会拦着。
陆行之翻身下马,一把将苏德怀护在身后,顺势拉了张板凳坐下。
“闻兮,你假借送礼之名,害我中情蛊,该怎么赔偿?”
“你抢我夫人,夺妻之仇该如何算?”
“你假扮‘神明’、哄骗唐碗、挑拨七国攻我大京,国难之仇又该如何算!”
陆行之解下佩刀,重重放在桌上,
“不若今日咱俩就算算清楚。”
“要么你死,要么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