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汤药,再补得天天流鼻血。
“那你给我个主意啊。”
林听思考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去寻个软些的垫子来,俞渐离现在的身体娇气得很。”
“啊?一个垫子就够了?”
“够了吧,不够我再通知你。”
“行,我回去找找看。”
*
俞渐离第二日来到支堂,便看到自己的位置叠着厚厚的垫子。
他看着这垫子一阵沉默,看向纪砚白。
纪砚白却摇了摇头,示意陆怀璟。
陆怀璟对他解释道:“林听说你如今身体弱,需要静养,让我给你寻来的。”
“哦……”俞渐离很是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问道,“他没说其他的吧?”
“没了。”
“哦。”那就好。
俞渐离坐在垫子上,回头去问身后的纪砚白:“昨天博士讲什么了?”
昨天夜里,纪砚白回去时俞渐离还在沉睡,他便没有叫醒俞渐离,此刻俞渐离才想起来问。
“啊……”纪砚白显然没听课。
俞渐离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又问:“进度讲到哪里了?”
“……”纪砚白持续沉默。
风水轮流转,之前是俞渐离做错了事情哄纪砚白,此刻是纪砚白心虚到不敢直视俞渐离。
俞渐离转过身,看向陆怀璟:“陆怀璟,你知道吗?”
“……”陆怀璟装成整理书籍忙碌的样子,不理会俞渐离。
俞渐离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好,你们两个今日一起来我号房。”
两个人同时绝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