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喑看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话,心里也稍微松了松,忍住了伸手抱抱他的冲动,低声说:“嗯,我迁怒你了,对不起。”
沈栖垂下头,没接话。
梁喑嗓子发紧,从头跟他说:“林氏本由我母亲继承,因为我,她难产死在了手术台上,林裕安用了一些手段夺权,现在他想故技重施,虽然手段拙劣。”
梁喑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很轻的笑了下,带着点儿苦涩无奈:“这样的手段确实不值一提,但对象是你,沈栖,我没办法对你保持全部的冷静。”
“他给我一段录音,是你。”
“沈栖,我没有办法对自己喜欢的人保持绝对的客观冷静。”梁喑重复了一遍,短促地叹了口气,“我也是人,也会被情绪掌控,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整天和别人待在一起,你那么怕我,却在我面前多番夸奖别人……”
梁喑顿了顿,说:“我也会嫉妒。”
沈栖脑子里那根弦绷得很紧,既有对他的恐惧也有对他的无措,听见他说喜欢的那一刻,他脑子里那根弦瞬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