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难得有纯粹的开心,喜欢就去玩,玩不够就接着玩。这没什么的。
“你真没事?”苏景秋不确定地问。
“我真没事。”司明明笑了:“你能打电话跟我交代一声,我已经觉得你很棒了。
苏景秋并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劈头盖脸的臭骂,因为他眼中的司明明是一个非常有掌控欲的人,定不会容忍自己的枕边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一头雾水挂断电话,对顾峻川说:“你猜错了,司明明多一句都没说。她没生气,她很稳定,她甚至还表扬了我。“也有女人是暗暗生气。”顾峻川回他。
“不,你没见过司明明,她不会暗暗生气。她虽然很有手段,但她不会暗暗生气。
“那么恭喜你,你这个婚真结对了。
男人都不喜欢被管束,被查岗,被无止尽地盘问。他们憧憬的婚姻大概就是能像婚前一样自由。自由去玩去闹,只要恪守道德底线和良知,不做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就好。苏景秋的婚姻或许是令人羡慕的此刻的苏导秋是感激司明明在这种事上愿意给他绝对自由的。在夫往乌争本齐的飞机上他其至想:我的婚姻可直好。我有了欲/望的出口。还有绝对的自由所以当他看到脱掉正装,一身户外装扮的司明明的时候,甚至觉得她比从前要顺眼许多
这是他们那晚突破两性界限后的第一次见面,
司明明走到他面前主动伸于,就差说同志你好了。苏景秋拍打一下她的手,说:“谁跟你是同志。
司明明学他的语气:“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苏是秋上前一步。仔细观察司明明的神情。看到她眼中除了对新疆美食的憧慢简直空无一物。确定了她没因为他几天的查无音迅而生气老人们不愿跟他们一起出发,两家老人八百个心眼,她沟通了几次,结果是各自安排,婚礼当天现场见。老人们也不傻,大概看出这两人的婚姻是儿戏,也因此不想投入过多的感情。但又偏要有一场婚礼,那就趁机出来玩。这样一想再好不过。所以司明明租的车只装他们两个人,他们将在一起度过一段于他们而言漫长的旅程。苏景秋这会儿开始了穷讲究,非要先找个地方将自己清理干净。他说:“我不允许自己邋遢地踏入这片美丽的土地。“但你允许你邋遢的身体踏上飞机站/污蓝天白云?”司明明看了眼时间尚早。就没有反对。而是陪他夫开了一间日间房其他直正的去妻夫酒店。常常正正:而他们两个看起来像在偷情。苏是秋录信息的时候。司明明安静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好像与他不熟一样,酒店前台让她扫脸。她缓慢到前面。扫脸。不情不愿“摘的像我绑架你似的。”进房间的时候苏景秋无情嘲笑她:“没开过房啊?出差不住酒店啊?
司明明发觉那天以后的苏景秋变得很有进攻性,好像能从攻击她的过程中获得一定程度的快感。司明明不愿与他一般见识,伟人都说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疲我打”,这都要等待好的时机,她做到窗前的小沙发上,对他说:“你去洗。
苏景秋大咧咧一个人,又觉得两个人毕竟已经到了那个程度,当即在司明明面前“宽衣解带”起来。当他健壮的上半身露出,司明明一瞬间想起那天的某些场景,目光就聚焦起来。她露出初入职场听老板布置任务的神情来,歪着头,专注而认真地研究这具可人的身体。“你想不想摸?”苏景秋问,学网上的擦边男那样,用掌心在腹部拍一拍,自上而下摸一把。太恶心了这也。擦边男也不好当啊。他心想。”你的腹肌吗?
“不然呢?
司明明还真动摇了一下,目光缓缓向下,目露精光。苏景秋被她看得不自在,手指了指司明明要她别太放肆,快步去了浴室水哗啦啦的,一直从头顶浇到两个人心头。几天游山玩水饮酒作乐并没累垮苏景秋的身体,他想到外面有个女人在等他,这个女人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他们已经有过亲密的接触,这都令人心猿意马。苏景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自认对郑良的爱那么纯洁,但当她结婚后,他决定继续向前时,他这么轻易地就跟一个女人上床了。尽管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苏景秋一边洗澡一边鄙夷起自己的爱情来,爱情和欲/望将他劈成了两半。外面等待他的司明明很安静,苏景秋关掉水龙头,听了一下,她不知在干什么,一点动静没有苏景秋走出去,看到司明明正盘腿打坐。他早就对她这样奇怪的行为见怪不怪,她练太极、打坐、养生,好像她的心灵已经迈入了中老年行列,提前找到了安宁的归处。司明明唯有用打坐才能按捺住自己的悸动,她的经血汩汩的,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卫生巾。偏她在听到浴室的水声之时又起了色念,唯有打坐以求平静苏景秋又回到浴室吹头发换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司明明已经拉着行李箱站在那里,对他说:“走啊!上路啊!他这一生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他脱得干净她毫不动心。给她个机会她都不珍惜,还舔着脸跟他说:“走啊!上路啊!上个屁路。他身体后仰跌到床上,耍起了无赖,任司明明如何哄骗他他都不肯走
“那你自己留这,我去参加婚礼。”司明明耐心有限,也没有哄“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