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脸上则是明艳妩媚,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增添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裴时礼:“……裴砚裴欢就算了,我跟容溪有半点像?”
沈思柠重重点头:“真的,你们俩的眼睛很像,是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得出,两人肯定有点血缘关系的像。”
裴时礼:“……”
有了养裴小砚的经验,养小雪花直接照着抄作业,再加上裴小砚很喜欢带小妹妹玩,让沈思柠和裴时礼省心很多。
沈思柠如今的工作频率是一个月去律所五六次,每个月会出差一两次,剩下的时间在家办公,待在家的时间比之前要多,可以更好地陪伴小星星和小雪花。
裴时礼比她要忙,不过晚上除非必要,都会待在家里。
对待裴小砚和裴小欢,裴时礼完全的一视同仁,完全没有女儿奴的天分。
裴小砚要学的,裴小欢也要学。
裴小砚越来越觉得爸爸很厉害,他什么都会,除了把公司管理得很好,射击骑马赛车拳击,甚至组装枪支他都会,强大得让人敬佩瞻仰。
沈思柠有时候看小雪花小小的一只,跟在裴小砚后面学射击,忍不住嘀咕,为什么要让小雪花辛苦学这些。
她其实是觉得裴时礼的教育偏严厉的,虽然他平时对待两个孩子很好,遇到事情会耐心地给他们解释,晚上也会哄小雪花睡觉,但在教育上,是个不折不扣的严父。
裴时礼给出的解释是:“我们俩谁都不能活得比她久,女孩更要多学点东西,才能有能力保护自己。”
谁都不能保证未来一路坦荡,只有变得强大才是立身之本。
他这一生或长或短,只能做到保护沈思柠一生一世。
等他们去世之后,裴砚和裴欢能靠的只有自己。
好在小雪花是个很有上进心的孩子,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学各种各样有趣的东西,而且天生精力旺盛,典型的外向型人格,比裴小砚小时候还要话痨。
沈思柠越看越觉得长大后的小雪花,一定是容溪的翻版。
“麻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鸭?”小雪花坐在儿童椅上,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迷茫地问她。
沈思柠摸着她的小脑袋,“我们去旅游。”
小雪花很喜欢旅行,小胖手拍了拍,兴奋道:“好鸭好鸭!”
小雪花三岁这年,也正是沈思柠和裴时礼十周年结婚纪念日,他们决定全家一起去当时举办婚礼的海岛上旅行。
抵达海岛,恰好遇到当地落日,小雪花激动地指着大海,抓着裴砚的袖子,“哥哥,好漂亮啊!”
裴砚如今已经是七岁的小学生了,自从有了小妹妹后,他变得更有责任心,很稳重地摸了摸小雪花的脑袋,“确实很美。”
小雪花睁大眼睛,看着落日的余光洒在海面,飞机降落地面,画面越来越清晰,她趴在私人飞机的窗边,晃着裴砚的手,“哥哥你看,这里有好多fafa,麻麻最喜欢的白色fafa.”
海浪之后,是成片的白玫瑰花,随风摇曳着,跟暖色调的光线融在一起,美得不真实。
沈思柠弯起唇,看向身侧的裴时礼,“一直都在养着吗?”
裴时礼挑眉:“不然呢。”
海岛的土地显然不适合种玫瑰花,她原本以为,当初海岛上的玫瑰花,只是为了举办婚礼而种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一直种着。
因为她喜欢,这座对他们有特殊意义的海岛上,便种满了白色的玫瑰花。
回到酒店后,舟车劳顿,吃完晚饭他们就睡了。
不过第二天早上,天刚雾蒙蒙亮起,沈思柠还没醒,裴时礼就动了起来。
沈思柠被迫睁开眼,睡眼惺忪地问他:“现在几点?”
裴时礼掐着她的腰,埋首在她颈侧,身上带着刚洗完澡的沐浴乳味道,嗓子暗哑:“天刚亮。”
“……”
天刚亮就折腾她。
自从生完裴小欢,他就去结扎了,现在做起来肆无忌惮的。
反正休假不用工作,沈思柠哼哼唧唧地配合他,肩带从肩膀上滑落,她勾着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裴时礼,你慢一点。”
裴时礼轻笑了声,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把,“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办,得速战速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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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礼要办什么事,沈思柠不清楚,反正她没事,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大概是裴时礼交代过,裴砚和裴欢都没来吵她睡觉。
醒来后,沈思柠摸起手机,给裴时礼发了条短信,问他在哪,然后下床洗漱。
刚换好衣服,门口响起敲门声,沈思柠以为会是裴砚和裴欢,拉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人,推着一件洁白美丽的婚纱。
饶是过去十年,沈思柠也记得,这就是当初,他们结婚的那件婚纱。
“麻麻,漂亮的裙子!”裴小欢穿着粉色的公主裙,从婚纱后面探出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