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就是想把你献给我,你看,我没有收你,还让你名正言顺经过选秀入宫。”
“入宫后你不愿意侍寝,我也没逼你。”
他声音变得喑哑,唇在她脖子上巡游,“你总该给我一个明确时间,我总不能一直等下去。”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我呀,怕是没那个耐心等下去了。”
宝音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物体,面红耳赤收回手。
她看着他,皇帝噙着笑跟她对视,眼底深处是再也掩盖不了的占有欲。
她跟被烫了一下,收回了眼神。
她深深低下头,思考了片刻,又抬起头看他。
“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接纳他。
一旦接纳他,就正式跟过去告别,她将成为一个皇帝的妃子,而不是一个拥有独立思想的女性。
她恐惧自己接纳他,有朝一日会变得面目全非,会跟其他女人一样争宠。
皇帝听明白她内心的挣扎,叹息一声,唇吻在了她耳后。
“不用急,一切跟着你的心走。”
……
太皇太后在院子里看皇太后跟宫女们打马吊。
苏喇嘛姑坐在她下方喝着奶茶笑呵呵用蒙古语评价。
“皇太后拿到的牌太烂了。”
太皇太后跟着点评,“琪琪格要输了。”
果然没多久皇太后笑呵呵撂了牌子认输,一点也没有生气,还给赢的宫女发了银子,让小宫女高兴谢恩。
新的一局开始,苏喇嘛姑感叹道:“皇上小时候也很擅长玩牌,长大后就没见他玩过了。”
皇帝年幼聪慧,学什么都快,登基后被四大辅臣压制,只能埋头读书。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三藩平了,大清江山总算是稳了。
太皇太后没有吭声,皇帝自然是她的骄傲,她又想起了另一个孙子。
“常宁是不是跟来了?怎么没见他过来?”
太皇太后打发人去问,很快就有人来回复了。
“恭亲王说附近有寺庙,他要去寺庙为太皇太后祈福去了。”
苏喇嘛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恭亲王是个孝顺孩子。”
被称赞孝顺孩子的常宁摆了寺庙里的佛,给了香油钱便大步往寺庙后面的院落走去。
后院,薛洋等人已经进入紧张的选拔阶段,等考核完成就看能不能成为账房了。
所以常宁才到门口便被人拦住了。
“里面在考试不能进?”
一听考试,他也不是很想进。
他索性就在外面等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院门被从里面打开,一群面带颓丧的学子从里面走出来。
薛洋夹在人群中,面色到时自然,常宁看见他朝他挥手。
薛洋走了过去,“金兄,今日下午还有考试,我怕是没有时间陪你。”
“无妨,等会儿我出去逛逛,先去吃饭。”
现在知道那小汤山庄子是自己小嫂子的,常宁在看薛洋是倍感亲切。
近来大汤山多了一群学子,临街开食铺的人家多了起来。
一些吃够了食堂的学子也希望出来换换胃口,反正这些店家也愿意收粮票。
两人找了一家做炒菜的食铺,据说老板儿子在京城最好酒楼后厨学过手艺。
要了几样菜,两人吃吃聊聊,不由说到了小汤山的庄子。
薛洋酒足饭饱后提到了一件事。
“年后南方怕是会有大批人入京。”
常宁警惕起来,“薛兄可知是为何事?”
薛洋喝着茶道:“还不是小报上的召才令给闹的,金兄是不知道小报的威力,一些在天津、京师游学的人可是寄了不少小报回乡。”
“等明年,势必有一批人入京。”
常宁神色缓和下来,原来是这事。
薛洋脸上带着笑容,“不过这事跟我们关系不大,自有人处理。”
他放下杯子兴奋地问了一句,“金兄,我准备在众目睽睽下做一个实验,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实验?”常宁好奇地询问。
薛洋拉着常宁结账,然后带着他往寺庙走去。
路上他解释,“我在书上看到了一则小故事,西方一位叫伽利略的学者曾经做了一个实验,就是两个不同大小的铁球,从高处落下会同时落地。”
“我想重复这个实验,只是城里最高的只有城楼,我没有上去的资格。”
“不可能,一大一小两个铁球怎么可能同时落地?”常宁摇摇头。
常理来说肯定是重的物体先着地。
薛洋激动道:“没错,这与普遍认知相悖,所以我想亲自验证一下,这才是我要追求的真理!”
上个城门对于常宁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拍了拍胸口道:“不过是登上城墙,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