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支出去挑水砍柴,一大家子躲在家吃肉,就让我喝点粥水,吃馊了的窝窝头。”
被当着众人的面指出偏心的事,老夏头老脸一红,大声道:“你有事说事,胡吣什么!”
“胡吣?那再说一件事,兄弟几个都上了初中,五妹六弟甚至还上了高中,可我呢?念到三年级就让我回来种田,还和别人说我不想念了?是我不想念吗,是你们觉得费钱,家里还得有人干活。”
众人听了这话,再看老夏头和夏老太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也难怪夏老四这么反骨,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沈靳把那夏老四憋了十几年的话说了出来,然后翻找了一下壁橱里的粮食,找到了玉米面,径直舀了满满一碗。
夏老太看得眼睛都快冒血了:“用一碗掺了泥土的玉米面就想换一整碗的玉米面,你这王八羔子太黑了!”
沈靳看向大队长:“我要点赔偿,不过分吧?”
大队长愣了一下,见他手上还有刀子,忙安抚应道:“一点都不过分。”
应话后,大队长忽然发现今天的沈靳没以往的那股张牙舞爪,上蹿下跳的疯劲。而是有条有理,不像是要砍人的样子,就仅仅是讨债的。
可即便没那股疯劲,身上那股子沉稳冷厉的气息却还是很唬人的。
沈靳环顾了老夏家的人,说:“粮的事情解决了,就说说你们家老二媳妇把我媳妇被打晕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