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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黎想说话,刚打开嘴巴,唇肉前的小丑面具却恨不得挤进他的唇齿软舌里。
他被磕到了牙齿,不自量力地伸出舌去推,呜咽着,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隔着面具用舌尖慌乱又讨好地去舔了舔人。
冰冷的小丑面具下反射出他留下的水迹光芒,都是尤黎唇齿间软乎乎的口水,那份冰凉也都快被他的唇肉给贴暖了,沾上了他的体温。
尤黎舌头都快酸了,脑袋往后仰着,快倒在病床上时,小丑才堪堪冷静下来,往后退了退。
尤黎一有能说话的机会,立刻说,“我,我手疼,你抓得我手疼。”他挣了挣,“我是因为疼才躲的,没想骗你。”
小丑的态度游移不定,最后慢慢松开他。
尤黎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还没吃饱。”
小丑冷冰冰地不作为。
尤黎用指心捏着,扯了扯他的白大褂。
小丑狠狠深呼吸一瞬,站起身把空盘子端起来走了。
尤黎见他走远了,脚步声一不见了,立刻就从病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自己的轮椅,慌乱地把自己搬到了上面。
一坐好就立刻把自己往病房门口推去。
他出去的一霎那就瞬间僵住了。
因为小丑根本就没有走。
他静静靠在放门口转角的墙面,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术刀,对着轮椅上僵住的尤黎缓慢地侧过了眼神,似乎笑了一下。
尤黎话都说不出来了,牙关在打着颤,在脑子里哭,“他怎么没走啊?”
到底是谁在骗谁。
系统平等地对待所有人。
“狗怕骨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