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末要回家带孩子呢。”
“那我问问小袁要不要一起。”
钟笛:"行。"
约会还要她买票?还要带别的同事一起?要她一个人买三张票?
午餐结束后,凌程把钟笛堵在电动车停车位。
“你知道怎么谈恋爱吗,你懂男人吗?像他这种博爱的小男......
莫名其妙。钟笛抬起手掌遮住眼前刺目的日光,“我不会谈你会谈?你以前谈的很好?”
“我跟你约会什么时候带过别的姑娘?我哪次不是安排的妥妥当当,你就只负责把自己带来就行。我谈的不好?结果不好就可以否定过程吗?”钟笛无语。
凌程又说:“我知道你有本事,你从来不缺男人喜欢,只要你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男人跑过去想做你的男朋友。当初你都没对我勾手指我就自己摇着尾巴过去.....过钟笛,你尽管去
式,你要能遇到一个
比我对你更好的,
算我那几年白活
算我输。”
这时有别的同事过来取车,钟笛迅速骑上小电驴离开,掀起一阵抓不住的微风,飘至凌程身上。
她骑到大路上,吴萱萱跳上她后座,笑着对凌程挥手:“下午见。”
凌程抿着唇,觉得自己刚刚话没说好。他现在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吴萱萱知道这两人只是因为性格不合外加异地而分手后,
心里多多少少会生出遗憾之感。
她抱着钟笛的腰,问:“你真对小左有感觉了?”
“说不清。”钟笛只是跟小左很投契,在一起玩很开心。
她自从认识凌程后就没有交过任何异性朋友。这是她第一次敞开心扉去跟一个男孩子建立一段友情。她觉得这种关系的建立对她的性格重塑十分有好处。往后人生开阔,她也会更开阔,她会交更多更多的朋友,得到并付出很多很多的爱。“那就是暧昧期咯?”
钟笛最近工作太忙,发展私人感情的机会太少。小左非常随和又非常绅士,目前他们俩就是待在一起舒服,但尚未谈论到友情升级的话题。她谈不上特别期待一份新感情的出现,但也不排斥跟某个人往那个方向发展。总之就是随缘。
“那江先生呢?”吴萱萱又问。
钟笛觉得自己从未接收到过江正昀释放的信号。又或许是她不够敏锐。不过她对江正昀这种略显深沉的男人丝毫不感兴趣。她渴望的爱情,是温柔又热烈的,就像海边的阳光一般,清晨唯美,午后灿烂,黄昏浪漫,深夜澎湃。到了这个阶段,她的心境已经大变,再谈恋爱,她一定会做一个豁达的钟笛,大大方方地去爱,去享受,无所谓结局,也不惧怕失去。下午去某位患有帕金森的业主家回访,凌程跟患者提到植入脑起搏器的治疗手段。
从业主家出来后,凌程叮嘱钟笛要密切关注这位业主的病情发展,“如果他再出现幻觉,做手术是唯一能改变现状的方式。”“这种手术南陵也做不了吧。
“嗯,要去上海或者北京,还得提前三个月预约,所以得快。”
凌程和钟笛要做的工作,是利用社区医院的资源为有基础病的业主提供就医的桥梁。他们营收的重心是在患者术后康复上,这将是社区医院发挥功用的地方。钟笛很为难。这位业主是个倔脾气,别说是她,就连陈院长也说服不了。
一谈要做手术,老头就是一句话,宁愿慢慢受折磨而死,也不要死在手术台上。
哪怕刚刚凌程已经细致地介绍了手术形式,无需开颅,但老爷子仍是毫不动心。
“手术费用很高吗?”
“如果能预约上,手术加术后恢复,再加后期调机器参数,不到五十万。我判断他是符合指标的。”“你怎么能判断?”钟笛说着话,拿出手机回小左的微信。
“当然是研究过他的病历。”凌程停下脚步,抬手在钟笛眼前打了个响指
钟笛立刻收起手机。
凌程轻嗤一声,“谈恋爱这么有意思?工作都开始懈怠了。
“我懈怠什么了?”钟笛蹙起眉心,“要你管。”
“我当然管不了你,我现在有什么资格管你?我只是愧疚罢了。
愧疚?钟笛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汪洋跟他说了什么?
“你说的对,我只是自认为我很会谈恋爱,但其实我会不会谈的好不好得你说了才算。我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钟笛打断凌程的话。
“没什么,自我反省罢了。”
进了电梯,氛围安静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下至一楼,钟笛往服务台走,凌程径直走向大厅正门。钟笛去休息室打给汪洋,汪洋说他什么也没说。
“是他自己说你没有对不起他,是他对不起你。”
他一定是看她诚心拜佛,猜到她的答案是没有,然后又去套哥哥的话求证。
知道真相却不外露,难道是放不下这么多年来的受害者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