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皱眉。
凌程抱着小土豆安抚他的背,说:“就算我再想当爸爸,难不成我还能教别人家的孩子喊我爸爸?是他自己非要这样叫我。”
吴萱萱耸耸肩膀:“现在知道我家那位有多么不称职了吧,凌程,你肯定是对他非常好,让他感觉到了爱,他才会这样。”
又问:“你们俩怎么上山的?”
“牵着走一段,背一段,抱一段,很容易就上去了。”
吴萱萱比了个大拇指,“你可真了不起,他快30斤。”
凌程把小土豆抱进休息室,钟笛找来一条薄毯盖在孩子身上。她低头,看见凌程的手腕上有两根红绳。
以前美真也喜欢去庙里求一些祈福的红绳,还强迫他们几个戴。
“有一根是给你的,庙里的师父送的。”凌程说。
钟笛没接话。
凌程又说:“其实我出家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以后别人问你前男友的事,你就可以说他为了你剃头去当和尚了,这可比说他死了还酷。”
钟笛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哦,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