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时方便一时便宜,何况还未必便宜。”宁肯皱着眉说。
“快行了,别说这个了,方驰好容易调整好了。”尚大夫笑了声,“等会儿又沉默了,呵护一下我们年轻大夫。”
“不至于。”韩方驰笑了下说,“过劲儿了。”
何乐知看着他。韩方驰在同龄人里始终相对成熟,在大家都爱玩爱闹的年纪他也更像一个陪伴者,直到现在。今天他在两个比他年龄大的同行面前,是更年轻的那个,心态更稚嫩。
这会儿垂眼沉默地坐着,因为聊了一个无力的话题而情绪有些下沉,这跟何乐知平时看的他稍有偏差。
可又莫名地不违和,与何乐知对他的认知是对应的。
何乐知抬起手,在韩方驰后背上拍了拍。
韩方驰没转过来,只微侧了侧头看了一眼。
何乐知上下抚了两下,收回手,跟宁肯说:“上次给我拔牙就用六分钟,我说这么厉害呢,原来是你给练的。”
“你阻生齿吧?”宁肯问。
何乐知说是。
宁肯跟韩方驰不同门,语气还故意弄得酸酸的,说:“不是阻生齿都用不上六分钟,他规培的时候他老师就把他练出来了。”
“厉害。”何乐知真心实意地夸道。
韩方驰这会儿再旁边一接:“比不了——”
“住口。”何乐知马上打断他,笑着说,“别提王主任。”
“啊,乐知还认识王主任呢?”宁肯问。
何乐知摆摆手,示意快别问了。
韩方驰横他一眼,哼笑了声,“比跟我熟。”
对面俩人都意外了,“还有这一层呢?王主任外地人啊,乐知怎么认识的?”
何乐知被三双眼睛看着,一时间只后悔当初犯下的错。
“……挂号认识的。”何乐知哭笑不得地回答。
为了防止韩方驰下次还拿这事出来说,何乐知想用一顿饭封他的口。
回家路上,何乐知在车里问:“明天有空吗,咱俩再吃个饭?你吃了我的饭,以后就不能再提王主任的事了,同意吗?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