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开放么?姑娘遇上喜欢的人,会大胆表白?看对眼了直接带回家?”
她说的是唐碗公主。
刚才在皇家园林,她算是开眼,头一回见识女子的“霸道”
单说唐碗公主对闻兮的那股子情痴,怕是话本子里头才有。
陆行之拖着木屐履,懒懒散散地走近,笑道,
“那可不是?当年若不是你夫君坚守,我还有命逃得回来?”
苏烟失笑,又问,“可是我总觉得太怪了。”
唐碗公主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疯癫,私底下规矩,是个善良且重情义的好姑娘,怎的遇上闻兮会这般失态?陆行之剑眉微蹙,掩下眸底的困惑,没有接话。
两人又说了些晚宴上的趣事。
陆行之没再提先前未说完的话,也没问苏烟的答案。
直至夜色深沉,苏烟打了个哈欠爬上拔步床,陆行之才熄了烛火,仅留床尾一盏微弱的灯盏。
他从柜子里拿出锦被,娴熟地铺开,睡在地上。
是的,他又睡到了地上、沉香生凉的木质地板上。
苏烟叹气,半坐在塌边,用脚尖勾了勾他的被角
“你就打算一直闷着?”
陆行之眸色晦暗,仰面直挺的身子僵硬得厉害。
苏烟就说
“我没有觉得你不耻。相反,我认为你很正常。”
“我们日日同睡一张床,谁也不是圣人。”
“你有反应,我也会有。
她娓娓道来的述说一点不旖I旎,平静且真诚,没有丝毫的隐藏,全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恍然一怔,侧眸望向她。
她又说,
“我愿意和你亲吻,愿意和你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从前不许你碰的人是我,如今喊你‘夫君’的人还是我。”
她想过了,老天爷既然让她失忆,必然有它的安排。
诚然,过去不可泯灭,但也不必一直纠结和徘徊。
人总该尝试着往前走。
她浅笑,赤着的玉足轻搭
她想不通以前两人的关系究竟有多糟糕,能束缚他寸步难前。
在塌边,随意地晃着。
她正想问问,见他忽地坐起,双臂撑在她身侧
从下往上含I住她的唇。
少了第一回的生I涩,也不似昨晚的强势,他热切地感受她,将满心的狂喜渡给她
意I乱I情I迷之际,他松开她,近乎用一种雀跃的语气问她
“夫人,你想要什么?”
金银珠宝还是房契地契?商铺良田还是金山银山?
他给,他都给!
该死的
他怎么这么好命?
找了如此完美的媳妇儿!!
不仅生得貌美、才学多情,还体贴温柔、贤惠懂事!
居然愿意,居然愿意....
啊啊啊啊!
管以后做什么?
英雄莫问前程!!
莫说她恢复记忆后打他、骂他,便是拿刀捅他,他也乐意!!
就让他尽情享受媳妇的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吧!!!
他抱了人便往床上滚,扣着她的后脑勺从床头亲到床尾,一点不顾及她柔弱的小身板经不经得起他造。苏烟觉得好笑,两指抵在他心口处,示意他先缓缓。
“我虽愿意,但也不许你胡来。
“亲亲抱抱可以,旁的,旁....等到我恢复记忆以后。
不是她矫情,其实她和他现下这般同真正的夫妻并无二异。
只是,
只是她有强烈的预感,她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一个月?
半个月?
本就不会等多久,她希望自己想起前尘旧事后,能放下芥蒂同他和解。
届时无论是现在的她,亦或是从前的她,都无遗憾。
陆行之埋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啃,闻言抬头,性感凉I薄的唇微红,笑道
“好,夫人说怎样便怎样。”
又将她缠得更紧些
“那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盖一床被子?”
“我想亲你。拢共就亲了两回,好不过瘾;
“还有,我想搂着你睡,你软得很。’
“还有还有,我一直很想,很想看看.....
"不亲不亲!不摸不摸!”
“延对地对,我保证!!”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集间说的话,也并非完全不可信。
苏烟不过许他瞧了一眼,他倒没惊呼受不了,只是鼻血流了一地。
大半夜的,两人就着昏暗的烛火找丝帕、沾上温水替他擦拭
他倒是无所谓,说宁为牡丹花下鬼,也要恪守一个“夫君”的职责,愣是掐着她的腰做完所有他想做的、她他做的,才搂着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