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他攒了好些年的礼物送给她。
既然她想要,现在送也行。
反正都是给她的。
苏烟不这样认为。
......礼物?
哄她的吧,她才不要上当。
“你这丫头?”
陆行之倔不过她,又套不出她的话,索性不问了,扛了人往寝殿走。
他就不信了,在床I上还治不了她!
大中午的,凤仪宫掩了门窗、散了随伺的宫人,仅留十几个带刀侍卫守在殿外的角落里。
吏部尚书在御花园等了又等,本和皇上约在明日谈的事,改在今个下午。
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也没见皇上的人影?
好歹曲公公来传话,说这几日您暂且别来了,皇上该不得空。
吏部尚书很想打探打探皇上在做何?
自打新帝登基后,新帝很是勤勉,鲜少这般推脱大臣的相邀。
瞥见凤仪宫紧闭的殿门,吏部尚书忙点头。
理解理解,
正是需求正旺的年岁。
凤仪宫内,
溪水汩汩、泉水肆涌,苏烟在陆行之的怀里,宛若秋风中的落叶,颤I颤巍巍地发I抖。
陆行之拂开她额间湿漉漉的发,
“夫人,可还欢喜?”
苏烟咬着唇,不敢看他。
......呆子,这种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今日的他好生温柔、好生怜惜她,全然不似头回那般鲁I莽。
他会顾及她的想法,近乎她想怎样他便怎样。
她说轻些,他便真的轻些;她说快了,他便放慢动作;
她喘不过气,像条渴死的鱼儿,他便暂且停下,容她缓缓。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被迫接受、变成主动迎I合。
即使她不回答,他也能从她的反应里读到答案。
他额上的汗滴落到她的鼻尖,他吻去,笑着说,
“喜欢为夫这样伺候你?日后再不许避我。”
“为夫第一回,没有经验。”
“会学的。”
苏烟恍然一怔,沉默片刻后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定是被他发现她的欺哄,才有了现下两人的甜蜜。
她羞红了粉颊,柔声说好,坦白承认她有不对的地方,该主动和他沟通才是。
夫妻夫妻,就算是难以启齿的房I事,也可以讲给对方听。
思及此,她的心愈发柔软,觉得自从两人互通心意后,陆行之变了好多。
变得更加体贴、变得更加包容、变得会主动思考、主动靠近她。
她环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畔,将当年写在书签上的祝福语念给他听。
他好看的桃花眼瞬间变得灼热。
长臂一捞,将她揽入怀中。
“夫人乖巧,为夫奖励你。”
“再多伺候你几回。”